而欧阳本就是只重成果不在乎过程的性子,得知沈真人不会再来烦他,立即就把此人抛在脑后。
一进正殿,戚云恒便直奔欧阳而来,拉住他的手,重新到脚地核阅了一遍,见他毫发无损,全无非常,这才松了口气,开口问道:“到底如何回事?”
见到沈真人以后,庄管家就因为沈真人那一脸过于绝望的神采而生出了猜忌。
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听欧阳讲完,戚云恒也是满头黑线,好一阵无语。
欧阳发笑,“你还没穷到这类境地吧?光是你宫里的阿谁破笼子,就能换多少次春宴了?”
这年代的漆器还是平凡人家消受不起的豪侈品,能够制作漆器的工匠也是少得稀有。
“咳咳,主子,话不是这么说的。”庄管家哭笑不得,赶快再次提示,“您感觉您和康隆帝是不共戴天的仇敌,但旁人可毫不会这么想!在他们眼里,您和康隆帝既是君臣相得的典范,更是姻亲好友,干系真真是好到不能再好!您是不晓得,您失落以后,康隆帝但是疯了似的,满天下地派人找您,以后更是大病了一场……”
他家主子但是有妇之夫!
话未说完,戚云恒便恨恨地握拳。
欧阳想了想,很快就因为想不出来而不得不放弃。
庄管家跟了欧阳两辈子,很清楚他悔恨康隆帝赛过悔恨本身亲爹――亲爹加诸在欧阳身上的恨,欧阳已经完完整全地报归去了,但康隆帝的却没有,并且已经没有了报归去的能够,而这也是最让欧阳为之仇恨的一点。
对于当年之事,欧阳真真是想都不肯去想的,除了苦痛就是笨拙,完整没有半点让人沉沦的光阴。
戚云恒当然不成能亲身去查,只能是交给部下的金刀卫,由他们这些耳目代为行事。
“不如从那装花笺的盒子动手。”欧阳指了指漆盒,“花笺这东西,谁都能做,但这盒子倒是个奇怪物,不是哪小我都能有渠道获得的。”
见庄管家还在深思,欧阳顿时生出几分无法,抬起手指,在庄管家面前晃了晃,打断道:“别瞎想了,等那人本身露面就是!我就不信,他会只呈现这么一次!”
“我失落,姐姐第一个要思疑的就是他!”欧阳冷冷一哼,必定道,“他之以是找我,就是因为我晓得的事情太多,即便是死,也只能死在他的手里,毫不能让他的仇家拿获!提及来,我也就是死得够早,不然的话,迟早也要落得个被卸磨杀驴的了局!”
“那当然是不成能的。”庄管家立即点头,“阴曹地府是甚么模样,我和主子一样清楚,再如何胡思乱想也不会生出这类动机。但我能够必定,这就是康隆帝的笔迹――起码和康隆帝的笔迹很像!不信的话,您能够回宫里找些康隆帝的字帖或是圣旨出来,对比一下。”
“……呃,您如何会这么想?”庄管家几乎咬了本身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