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句话有这个意义了?你不要在理取闹好不好?”戚云恒头疼地皱眉。
在府里狠揍本身亲爹,在朝堂上和天子顶撞,当街斩杀其他纨绔,恰好每一次都能满身而退,让亲爹敢怒而不敢言,让天子越气越宠嬖,让仇敌再如何不平也只能憋着。
“我如何晓得你愿不肯意随我回京。”戚云恒一脸无法,“若你不肯,莫非我还能把你强绑了归去?”
“哄人也该说些暖民气的话,你现在说的这算甚么啊?”欧阳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牟定我会做那祸国殃民的蠢事了?”
夏宫在皇宫以内,但又相对独立,欧阳能够自在收支,也不会与后宫女眷产生打仗。
欧阳笑了。
“你又来了。”戚云恒没有答复,只宠溺地笑了起来,“十年不见,你这性子倒是一点未变。”
他既不是文臣也不是武将,完端赖着天子的宠任才气过好日子。如果认不清本身的身份,大义凌然地提甚么谏言,那他这禁卫的头子也不消当了,直接去北边的国境上吃沙子吧!
但不管旁人如何觉得,从小就跟在戚云恒身边的高名早已看出戚云恒对这个宗子并不对劲,完整没有立其为太子的意义。不然的话,自家mm就算出身低了一点,起码也该封个贵妃,而不是像现在如许,和其他皇子公主的生母一样只得了妃位,连个特别的封号都没捞着。
只不幸他那年青貌美的mm……
“都十年了,当年的药膏早就风化成渣喽。”戚云恒发笑,身子一滑,从欧阳的身上挪到身侧,一手伸到他的颈下,另一只手将他的身子扳转过来,使他与本身劈面而卧。
“你竟然把那东西也带来了。”瞥了眼地上已经半空的金盒,欧阳不无愁闷地抱怨了一句,“不会是当年的药膏一向留到了现在吧?”
见欧阳把最首要的事应下,戚云恒也没有要求更多,搂着欧阳又温存了一阵儿,终是狠下心肠,起家拜别。
见欧阳不再吭声,戚云恒愣了一下便认识到本身的语气有些不当,但他确切如欧阳猜想的那样,风俗了发号司令,风俗了金口玉言,再想放下身材认错告饶,实在是做不到了。
“那你想如何样?”戚云恒不动声色地问道。
欧阳垂下眼睑,悄悄腹诽。
戚云恒被问得无言以对,愁闷之下也懒得再去应对,直接身子一翻,把欧阳重新压在身下,敏捷而果断地堵住了欧阳的统统嘴巴。
“没变的另有脸。”欧阳摸了摸本身细嫩的脸颊,直言道,“如果这张脸上生了皱纹,斑斑点点,不知你还能不能下得去口。”
“你不晓得我愿不肯意和你回京,我又如何晓得你愿不肯意让我归去?”欧阳反问,“当然,我晓得你当了天子,也传闻你给我封了皇夫,可我又如何晓得,你要的是一个活着的皇夫,还是一个皇夫的牌位?”
“莫要谈笑。”戚云恒不自发地皱眉,语气也下认识地峻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