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小喜惊奇得张大了嘴巴。
苏轻眉还没说话,灰衣年青人又道:“我家主子在天香楼摆了一桌酒菜,派我来请苏女人,感激苏女人的治病之恩。”
与其同时,秦文弘远叫一声:“狂徒,休得对苏女人无礼!”
她如何看出本身不是六皇子的人?
哪晓得他这分筋错骨一用上去,那人疼得一个颤抖,却叫道:“痛!痛!痛死了,不过比那该死的痒舒畅多了。”
“如何,还是不肯说实话吗?”苏轻眉淡淡道。
他直接用分筋错骨法拧断了那假货的手腕。
这类伎俩非常霸道,被拧断手腕的人会筋脉剧痛,并且越来越痛,比刀割斧砍还要痛得短长。
“啊――”
秦文远呆住了。
那人刚骂了一句:“滚蛋,少假惺惺的奉迎我……”
又是六皇子?
就在这时,门外俄然又出去一个二十岁摆布的年青男人。
苏轻眉这时淡淡开口:“我不管你们两个谁是真,谁是假,归去奉告你们的主子,我没空去吃他的饭,小喜,送客,关门打烊!”
“风凉吗?舒畅吗?六皇子的人,我们可不敢获咎,嘻嘻。”
小喜一百个不甘心,刚想说不,就看到苏轻眉对她使了个眼色。
话还未完,他就猛觉到手指上灼痛的处统统些痒痒的,忍不住挠了几下。
苏轻眉看着他,挑挑眉梢:“你家主子是谁?”
他痒得在地上直打滚,用力抓挠,但是隔着衣服抓痒,越抓越痒,他便把衣服一扯,暴露精赤的上身,十根手指在肌肤上抓出一条条血痕。
小喜板着脸道:“你们都出去吧,我们医馆打烊了,不看病!”
苏轻眉清脆的声音吐出。
“疼、疼死我了!”
她固然不解,还是拿出一把扇子,走到那人面前,对着他呼呼的扇刮风来。
他的脸一下子沉下来。
他的那些火伴也看呆了。
“我数三声,你如果再不分开,我会让你晓得获咎我是甚么结果。”
“小喜,你是如何扇风的,看把人家热的,连衣服都脱了,再用点力扇,别把六皇子的人给获咎了,这结果我们可承担不起。”
俄然一声尖厉的惨叫。
他直接伸出大掌向着苏轻眉抓来。
她正筹办数到三,那人俄然说道:“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可他兀自嘴硬:“我是六皇子的人!”
“你是谁!为何要冒充我家主子的人!”
六皇子要请她,她都不去?
“哦?可他说的话和你一模一样,也说是六皇子派来请我的,你们两个,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或者全都是假的?”
嗯?这话听得还在理,不像阿谁冒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