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玉息盛锦想起一件事,戳戳奚琲湛腰眼问道:“你明天说独守空房?”
“你使诈!”奚琲湛趴着,头搁在玉息盛锦肩膀上,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控告。
玉息盛锦还在他胸口慢悠悠画了个圈:“奚琲湛,来,我们说点端庄事。”
玉息盛锦迷含混糊要睡着的时候听奚琲湛跟她私语:不管别人如何说,朕情愿被你攥在手内心,可你也给朕悠着点,时不时想放手是要干甚么?要摔死朕吗?哼,朕白疼你了。
“必定不是有喜了,偷偷调度这么久,也才两个月将来,唉,朕这后代绕膝的好梦何时能实现啊!”奚琲湛感慨。
第二天不上朝,奚琲湛公开赖在龙床上不起,也不让玉息盛锦起。实在,也不过天赋蒙蒙亮,不算昏君。归正天冷,窝在奚琲湛怀里舒舒畅服的多赖一会儿,权当没产生过吧。
左闪右避也躲不开奚琲湛凉凉的唇和到处游走的炽热的手,待到关头时候,玉息盛锦紧拢双腿眨着眼睛看奚琲湛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撑着身材不满的看着她,胸膛不规律的起伏着。
宫人们手忙脚乱清算了,又去重新端来药,可惜,此次也一样吐了个干清干净,宫人不敢再去端药,跑着去禀告总管寺人元宝,元宝摸摸光滑的下巴命人去请太医,虽说皇后这情意是好的,但不能急进,若适得其反可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