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猛对此浑然不觉。
听她如此说,两人不便禁止,只好讪讪地站在一边。本该是大男人干的活,却让一名柔弱女子代庖,两人脸上俱是羞得通红。
“我这就去。”程立雪起家欲行。
“让我来尝尝。”在中间看了好久的程立雪开口说。
“等等,”邓巩俄然站住,“这是甚么?”
程立雪取出一张字纸,说:“这是我写废了的《剑器行》,临阵对敌没甚么大用,正能够用来实验,聂小弟不要怕,不会有伤害的。”
邓巩看程立雪竟将贴身的帕子轻描淡写地赠给了聂猛,大为妒忌,一双眼睛死死盯住聂猛持盾的手,几近喷出火来。
“在那边。”聂猛往右边偏殿一指。
聂猛技能有限,只能大抵弄出个模样,边角崚嶒,犬牙错落,很不美妙。又在盾牌背后挖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凹槽,中间留出一道握柄,伸手出来试了一下,能够勉强握住,只是手上被划出好几道口儿。
说着屈指一弹,字纸飘飘零荡,向聂猛飞去,飞至半途,化为一道昏黄剑影,插入石盾当中,消逝不见。
说着,把目光转向地上的遗骸,脸上显出哀痛的神情。
邓巩说到这里,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聂小弟,你举着盾牌站远一些,我们来尝尝盾牌的功效。”
“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我们这就去把程仙子老友的尸体安葬了。另有别的那几具阴尸,恐怕也是被背后埋没之人害死的,我们也得让她们入土为安,然后再去找寻前程。”
说着,就要去拿聂猛手中的东西。
世人纷繁点头,一起回身往殿外走去。
本来是韩胄,他已经调息结束,规复了法力。
程立雪点头附和,聂猛和邓巩也无贰言。一行四人结伴来到右边偏殿,只见地下扑着一具长发蓬乱的枯骨,中间丢着一柄长剑。
程立雪想了想,点头道:“也好,那就等韩师兄醒来再说。”
“程女人先请留步,”邓巩俄然道。“不管柳女人如何来的这里,她总不会本身变成阴尸,必然是有人害了她的性命,并用邪术把她制成了阴尸。或许那人现在就在暗处窥测,从现在开端,我们最好不要分开。”
“结绳咒玉?”邓巩不解。
“巧的很,我这里别的没有,道家术法的卷轴倒有很多。”
聂猛应了一声,退出十几步开外,把盾牌挡在身前。
“你们就别争了。”程立雪含笑上前,从聂猛手里抢过东西,“我可不是尘寰戏文里娇滴滴的深闺蜜斯,寒山书院以书法入道,金石碑刻那是本行,把这盾牌稍作打磨,对我来讲不过是举手之劳。”
“一边儿去。”聂猛不客气道。
只见他蹲下身,在遗骸留下的残灰里划拉了一下,捡起一片沾满黑灰的玉符。
“果然是奇物,如果传播出去,恐怕是我辈修士之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