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捧过面来,亲个嘴道;“何妨得,你也摸我的便了。”慧娘端的也去解了他的裤来摸时,只见一条□□铁硬的挺着。吃了—惊,缩手不迭。乃道:“你是何人?却假妆着嫂嫂来此?”玉郎道:“我便是你的丈夫了,又问怎的?”一头即便腾身上去,将手启他双股。慧娘双手推开半边道:“你若不说实话,我便叫唤起来,教你了不得。”

且说刘璞自从攀亲这夜,惊出那身盗汗来,垂垂痊可。晓得老婆已娶来家,人物非常斑斓,心中欢乐,这病愈觉好得快了。过了数日,挣扎起来,半眠半坐,日渐健旺。即能梳裹,要到房中来看浑家。刘妈妈恐他初愈,不面行动,叫丫环扶着,本身也随在后,慢腾腾的走到新房门口。养娘正坐在门槛之上,丫环道:“让大官人出来。”养娘立起家来,大声叫道:“大官人出去了!”玉郎正搂着慧娘调笑,听得有人出去,赶紧走开。刘璞翻开门帘跨进房来。慧娘道:“哥哥,且喜梳洗了。只怕还不宜劳动。”刘璞道;“不打紧!我也临时逛逛,就去睡的。”便向玉郎作揖。玉郎背回身,道了个万福。刘妈妈道:“我的儿,你且慢作揖么!”又见玉郎背立,便道:“娘子,这便是你官人。现在病好了,特来见你,如何到背回身子?”走向前,扯近儿子身边,道:“我的儿,与你刚好恰是个对儿。”刘璞见老婆仙颜非常,甚是欢愉。端的是人逢丧事精力爽,那病平去了几分。刘妈妈道:“儿去睡了罢,不要难为身子。”原叫丫环扶着,慧娘也同出来。玉郎见刘璞固然是个病容,却也人才划一,暗想道:“姐姐得配此人,也不屈辱了。”又想道:“现在姐夫病好,倘然要来同卧,这事便要决撒,快些归去罢。”到早晨对慧娘道:“你哥哥病已好了,我须住身不得。你可撺掇母亲送我回家,换姐姐过来,这事便隐过了。若再住时,事必败露!”慧娘道:“你要归家,也是易事。我的毕生,却如那边?”玉郎道;“此事我已千思万想,但你已许人,我已聘妇,没甚战略挽回,如之何如?”慧娘道:“君若无计娶我,誓以灵魂相随,决然无颜更事别人!”说罢,呜哭泣咽哭将起来。玉郎与他拭了眼泪道:“你且勿烦恼,容我再想。”自此两相沉沦,把回家之事到阁起一边。—日午餐己过,养娘向后边去了。二人将房门闭上,商讨那事,长算短算,没个战略,心下痛苦,相互相抱暗泣。

第二件是耳上的环儿。此乃女子平常时所戴,爱轻巧的,也少不得戴对丁香儿,那极贫小户人家,没有金的银的,就是铜锡的,也要买对儿戴着。本日玉郎扮做新人,满头珠翠,若耳上没有环儿,可成模样么?他左耳另有个环眼,乃是幼时恐防难养穿过的。那右耳却没眼儿,怎生戴得?孙孀妇左思右想,想出一个战略来。你道是甚战略?他教养娘讨个小小膏药,贴在右耳。若问时,只说环眼熟着箔疮,戴不得环子,暴露左耳上眼儿粉饰。办理伏贴,将珠姨藏过一间房里,专候迎亲人来。

玉郎道了急,赶紧道:“娘子不消性急,待我说便了。我是你嫂嫂的兄弟玉郎。闻得你哥哥病势沉重,未知怎地。我母亲不舍得姐姐出门,又恐误了你家吉期。故把我假妆嫁来,等你哥哥病好,然后送姐姐过门。不想天付良缘,到与娘子成了佳耦,此情只许你我晓得,不成泄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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