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深知本身急也没用,闯都闯到这里了,没有退路,他大步走进屋子,寻了张椅子,安闲坐下。
随后,何家媳妇目光放到小妹身上,一下子就明白了。
小厮不敢再往前挪步。
不过一个小小把戏,公然把何老迈镇住了。
慕容白将腰上的梨木剑“啪”地按到桌上,目带寒光地扫了一眼两个小厮。
慕容白拔脱手中的梨木剑,冒充在她身边比划好几下,暗中偷偷运功,凝神情于指尖,再运气到手里捏着的一片小树叶,那是他返回院内路过花池时,悄悄顺手摘的。
“哎~你不信也罢,不求你信。现在她挨了你们的打,看着也是将近死了,等她死绝了气儿,变成厉鬼,你们花重金请鹏道长去。”慕容白说完,拾起桌上的剑,假装起家要走。
“为何偏是那棵树?”何老迈不解。
全部沙白镇,除了在衙门司职的老道长,就只要鹏道长最善于捉妖了。
慕容白硬着头皮起成分开。
一提卖钱,何家媳妇眼睛都发亮起来,她抢着问道:“你能出多少钱?”
更让何老迈担忧的是,鹏道长非常势利,只如果达官朱紫,他都会狮子大开口。
内心万分忐忑,却又不敢多看别人一眼,若真没人拦他,这戏可就演不下了。
前不久就传闻,应龙镇那边有个土豪请他去看风水,一次就要了近八百两白银。
慕容白长长松了口气,总算能折身返回到天井中。
“鬼婆婆如何?”何老迈严峻极了。
花叶四散飘落在小妹身下,上天后残留下红色叶形印痕。
不过何家媳妇不吃他这套,撇撇嘴骂道:“谁说她鬼上身的,别血口喷人,我家小妹好事没做过一件,鬼上身,谁信你!”
那何家媳妇拦都没拦住,只能持续站在中间翻白眼。
何老迈脑袋不如老娘儿们灵光,只听是硬闯出去,顿时叫了两个小厮扛板子就要摈除慕容白。
“滚边去!”何老迈最讨厌他家婆娘在中间叽叽歪歪了,他骂道:“墨客都说了,真如果鬼上身,你如何跟杨老爷交代!女人就是女人,成不了大事。”
等何老迈拉着慕容白走进屋里,她猛地肘击何老迈的胳臂骂道:“他说鬼上身你也信!也不晓得那里来的诈子。”
“还无能吗,还不是为了这死丫头。”何家媳妇阴阳怪气道:“看来这丫头一个上午都跟这墨客在一起,还说如何在田里寻不着人了呢。”
看来只能另寻体例救小妹了。
“只是?”何老迈很讨厌话只说一半,见慕容白打住了,便想着他是要收了银两才肯把话说全吧,便快快从袖袋里取出一两银子按到桌上,喊道:“够了吧。”
慕容白见他中计,便说:“只要两条路能够挑选,要么我将她带走。要么你找人抬她去东梨坡那棵梨树下。”
小妹挨水淋也没能醒来,她本来就衰弱的短长,再细看,前面已被打得殷红一片,恐怕性命已危在朝夕。
慕容白三番几次提到鹏道长,这让脑筋简朴的何老迈非常信赖,墨客是个捉妖人,才气比鹏道长略低下。
何老迈在院内大声叫起:“墨客,你返来!”
慕容白煞有介事地又甩出一张叶子,说:“全部沙白镇只要那棵梨树五十年不着花不成果,是树精中的帝王,凡是其他树精皆从命于他。都说仇恨易结不易解,既然获咎不起鬼婆婆,那就不要获咎她。我去梨树下施法,求那树精把她身上的那只带走。她就能活过来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