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略微想了一下:“不成能,她真要拿了,还会留在这里洗衣服吗?”
掌柜媳妇一他们,便告状似地,跑到他们身边不断叨叨,说房里那位蜜斯如何刚强,她如何劝都劝不住,非得下地干活,从早上到中午,现在她人还在后院里跟洗衣妇们一起洗衣服的奇事。
慕容白也不肯意留在这家旅店吃午餐了,他催促满天星去叫沙婉婷,本身则到前台去找大掌柜的把尾账结给了。
在掌柜媳妇送来餐盘的时候,她主动提出想做些重活,比如由她来浆洗那两位少主的衣物之类的事情。
“杨府…”慕容白差点背过气去,她可真会哪壶不开提哪壶。
“记得施婆婆和桃沫沫吗?”慕容白喝完茶水,总算喘上一口顺气,他接着说道:“她们举家搬走了,那屋子应当是置空的。我们先去那边落脚吧。怀香园补葺月尾能完工,验收以后我们就去崂山。顶多借住十来天。”
掌柜媳妇之前已经收过人为,便点头称是。
掌柜媳妇见她踌躇着,便又多劝了几句。
“牵线……”慕容白只感觉这掌柜媳妇不说话倒好,一说话,的确就是个惹事精,美意过了头。
怕掌柜媳妇多事,不等她再开口,慕容白从速折过身,拉着满天星仓促上楼回房去了。
与其持续耗在这里招贼惹媒,还不如从速走。
进了房间,满天星才说道:“这掌柜媳妇办事可真够快狠准的,废话未几二句,怼上了就说媒啊。”
沙婉婷从分开杨府到现在已有六天,那天受的是皮肉之伤,虽患处另有大片淤血,但外伤已经愈合,做惯了丫头,总会不自发地贱养本身,这天凌晨,见慕容白与满天星都不在旅店里,她早早就下床活动肢体。
她坐到桌边,斯文地捏起油条,又学着杨府蜜斯们的模样,将油条轻放到嘴边,再小小咬上一口,细嚼慢咽,最后再喝上一小勺白米粥。
“应当是少了,暗格里原有二十块,之前给了梁瀚海七块元宝,余十三,暗格数是对的。但底下每个承担都有十块元宝,现在每个承担都恰好少去两块……”满天星几次数了又数,肯定共少了六块银元宝,他问道:“会不会是沙婉婷拿的?”
掌柜媳妇很惊奇:“你们家真奇特,浆洗衣物不是丫头做的事么,如何会让一个大病初愈的伤患来做活。”
“如何?”慕容白才摆到坐姿,就被满天星惊到了:“银子少了?”
既然人家曲解了,天然也不能在旅店里由着她做干活了,免得闲言多,惹事生非。
所谓重伤不下火线,沙婉婷便深思着不再想歇息了,闲着即不风俗,又很沉闷无聊。
慕容白勉强堆笑道:“感谢掌柜媳妇的美意。我家婉婷固然没有婚约,但我们很快就要分开沙白镇了,并不筹算在此长住。”
倒是慕容白很安闲:“少了就少吧,归正一下也是要走的,就算再来贼,也找不着我们了。”
“这倒也是。只是,为甚么那小贼偷东西每样只拿一点?这也太奇特了。”满天星挠头表示不解。
“怀香园还没修好,我们能上那里去。”满天星走到窗户边,探头了望起来。
“哼,可见是个愚妇,这里是不能久留了。下午我们就得换处所,免得节外生枝。”慕容白给本身倒了杯水,压压惊。
做了一辈子的粗活,明天也有这福分有本身的名字,还成了别人眼里的大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