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叹道:“十数日前我在凤翔府府都本部听闻庆州垂危,本来另有些不信,直到前几天我们昊剑堂收到上官盟主帮手退敌的调令,才晓得此言非虚。”“凤翔府?”黄化羽闻言大惊,仓猝道:“兄台既然是从凤翔府解缆,想必早已到过庆州,又如何会到了此地?莫非……庆州已失?”叶明奇道:“我现在不是还在赶路么,又如何会到过庆州?如何?凤翔府离庆州很近么?”
没想到此人竟如此浑厚仁慈,黄化羽也不忍心再调侃他了,强忍着笑意说道:“兄台你怕是走错路了,从凤翔府到庆州只要不到八十里的路程,算下来,一日半便可达到,而这个方向倒是向着庆州完整相反的方向去的。”叶明一听,终究明白徐若云她们为何发笑了,一张红脸顿时变成了绛紫色,紧接着又变成了玄色,黄化羽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兄台不必起火,我等也是前去庆州而去的,不如一同上路可好?”
徐若云和李飞雪固然没有出过远门,但她们毕竟生于官宦世家,耳濡目染之下,也晓得凤翔府的地理位置,一听黄化羽的问话,就明白了是如何回事,一忍再忍,终究没有忍住,不顾形象的大笑了起来,看着叶明一脸茫然的模样,黄化羽冷静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不知兄台这是第几次出门?”叶明难堪的说道:“这…实不相瞒,平常师门不让我们格院的人出来,我曾经到过最远的间隔就是凤翔府府都城外的一间茶棚,这算得上是我第一次出远门。”
方才这一战完整就是雷声大雨点小,昊剑堂这边的人手只要五人受了点皮外伤,倒也无碍,确认了一下世人的环境,叶明走到黄化羽面前,向李飞雪拱手道:“本日若非女人得救,依这般苦斗下去,只怕我等不免会有所毁伤。”李飞雪本身的目标就是下来找人打斗的,她先还挑掉了几名昊剑堂弟子的兵器,但叶明却毫不在乎,反倒说她是来得救的,可见此人胸怀广漠,倒让一贯古灵精怪的李飞雪有些不美意义,偷偷的看了看黄化羽,低着头没有说话。
颠末李飞雪这么一闹,这架是打不成了,仇震一脸恶相的对叶明说道:“本日念在你我都是前去庆州帮手守城的,我就临时放你一马,待到西夏雄师一退,我再找你算账。”仇震话语固然狠辣,只是现在配上他一身褴褛不堪的衣服,实在让叶明感受不到涓滴被人威胁的氛围。
黄化羽暗想:你的师门做的没错。见他还是没有明白本身的意义,想了想,再次问道:“但不知兄台如何到了这里?”叶明道:“因为我们这一帮人都不晓得去庆州的路,就在路上找了一名女人问路,她奉告我们一向往西北方向走,我们就一起到了这里,刚好碰到了这位赶路的老丈,便筹算和他们一起上路,谁知竟碰上了猎鹰帮的人,倒是我扳连了他们了。”
徐若云初见李飞雪扑到黄化羽怀里,神采蓦地一变,待听到她的哭诉以后,仿佛明白了她的心机,遐想到她这一起行来的窜改,心中又酸又涩,泪珠儿滚滚而下,见黄化羽投来的眼神,忍不住怒哼一声,撇过甚去不睬他,黄化羽讨了个败兴,暗道自想到:这女人的心机当真是比那天涯的云彩还要变幻无常。
黄化羽倒吸了一口冷气,想了想,谨慎翼翼的开口说道:“不知兄台师门其别人都在那边?”叶明黯然道:“说来忸捏,我们格院在堂中向来卖力师门勤务事情,此番师门并没有让我等出征,只是让我们留下看管门派,想我叶明堂堂男人汉怎能做那躲在前面观战辟祸的怯懦鬼?因而我便带领格院弟子擅自出来,筹算直奔庆州,颠末两天的日夜赶路,方才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