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云见到黄化羽痴痴的眼神,脸上微微有些泛红,心头倒是暗喜,俏生生的挽起鬓角一缕秀发,柔声道:“是不是还在担忧着庆州的战事?”黄化羽闻言,微微长叹,直叹得徐若云心头一阵揪痛,侧回身子坐在吊床上,温婉的看着他道:“黄大哥不必担忧,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信赖以大哥你的聪明才干,定能退去西夏雄师,保我大宋国土不失。”
黄化羽暗叫忸捏,以他的武功,竟然被人靠近身边也没有发明,扭头看去,只见徐若云一袭洁白的内衫,在月光下披收回一道道诱人的光晕,好似九天之上的仙女般出尘无睱,一时忍不住看得有些呆了。
“咦?你们如何都没有睡呀?”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让鼓了半天劲的徐若云就仿佛是泄了气的皮球般,到了嘴边的话,如何也说不出口了,气恼的瞪了眼一脸茫然的李飞雪,就想回身回到阿谁又小又黑的窝棚内里,却又有些舍不得身边之人,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忿忿的坐在那边没动。
想到西夏,黄化羽又是一阵头疼,他连日思考,始终有些想不通,想那西夏雄师在CD大败而回,海内兵力几近耗损一空,对方又是仰仗着甚么,竟然在现在这类绝对优势的环境下反而突破庆州一向胶着的战局,攻破庆州防地的?
“……本来当初狠心的解慕漱内心一向感到很惭愧,每天都坐着五龙车四周寻觅柳花的踪迹,但是天池那么深,任凭他如何找也是找不到的,现在柳花回到了尘寰,解慕漱又找到了她,但是再也不能和她相伴了,只能化作阳光和她团聚。”费了老迈的工夫,总算是讲完了这个‘河伯之女’的故事,黄化羽长长松了一口气,侧头看看二女,徐若云早已泪流满面,李飞雪也是眼眶微红,一脸的义愤填膺。
“那解慕漱贵为天帝之子,如何能如此背信弃义,当真罪大恶极。”李飞雪忿忿不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