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入夜一个多时候了,路上空荡荡的一小我也没有,这让黄化羽能够尽力发挥轻功,仅仅半个时候,难江城那十五丈高的城墙已呈现在他面前。
黄化羽伸手指了指桌上的卷轴,说道:“我是来卖画的,不知老板收不收。”王老五迷惑的看着黄化羽,拿起卷轴,翻开一看,顿时神采大变,这图不是别的,恰是那份兵防图,转了转眸子,朗笑道:“客长谈笑了,我这里不卖舆图的。”黄化羽眯着眼睛淡淡道:“是吗?一定吧!”这句话倒是用西夏语说的。
王老五在房中,借着微小的灯光,细细的盘点着本身的支出,半晌,志对劲满的扯了扯下巴上的痣毛,嘿嘿笑道:“明天还不错,足足有十五贯钱。”俄然‘叭’的一声轻响,王老五吃了一惊,仓猝起家翻开门帘一看,厅内不晓得何时多了一个白衣少年,他认得恰是白日买下发簪的少年,仓猝迎上笑道:“本来是客长呀!我还觉得有贼人闯了出去呢!不知客长驾临有何贵干?”
看着紧闭的城门,黄化羽目光微闪,找到一处城墙死角,蹲身一跃,足尖在城墙上轻点两下,人已到了墙垛之上,目光微微一闪,立即跳到城楼屋顶上,转头看着下方十来名守城官兵提着长枪缓缓走过。黄化羽跳下城墙,并未直接回到堆栈,而是如同幽灵普通在民居房顶上飘过,运足目力,仿佛在寻觅着甚么。
王老五瞳孔剧缩,左手悄悄的摸在腰间匕首上,渐渐的靠近黄化语笑道:“客长说的甚么小人实在是听不懂。”黄化羽将他行动看在眼中,心中一阵嘲笑,也不点破,转用汉语说道:“想必这张图另有别的两份吧!不知王老板可否奉告我它们的去处?”王老五已走到黄化羽身边,听到他这么一说,不再踌躇,抽出匕首向贰心口刺去,奸笑道:“你去地下问问就晓得了。”黄化羽嘿然一笑,一掌击在他胸口,那王老五顿时如同破麻袋普通飞了出去。
想到这里,又有疑问冒了出来:“但是,他们既然获得了兵防图,明显在边疆去过了,为何不直接将舆图送出,反而千里迢迢跑到这难江县来呢?”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成果,转头看了看地上的尸身,长叹一声,向难江县城奔去。
也亏黄化羽躲的快,才没有被血溅到衣服上,皱着眉看了看地上的四具尸身,悄悄翻开手中的兵防图,只见上面将豪州、成都府的兵力漫衍、兵器给养、后勤运送线路俱都描画的清清楚楚,黄化羽越看越是心惊,暗自思考道:“这份兵防图实在过分详细,绝非他们几人在外查探就能获得的,必然在军中另有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