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黄繁华再出来的时候,他的身后跟着满头是汗的贾老板,他的神采很丢脸,但是一点没负伤,只是看着灰头土脸的。
“你是不是和他通同了来骗我?”黄大郎诘责她道。
黄大郎一步一挪地走到床边,看着她起伏的肩膀道:“你这是何必呢?”
他看向贾老板道:“你是本身说,还是等一会儿我们的人来了,劈面戳穿你啊。”
贾老板瑟缩了下肩膀,无法感喟道:“就是这么回事儿。我不该拿假货来充数,不过这笔买卖到底没成,你们就放过我吧。说到底,这都是她的主张,我只是一心捞好处罢了。”
此时,内里的院中有了动静。韩玉娘让六福把那些装着假货的盒子,全都送去正屋。
韩玉娘和她的视野对上以后,嘴角如有似无地弯了一弯,隐有笑意。
黄家没亏损,他也没赚头,该说的都说了,他只求黄繁华能放过他……
今儿的事都怪黄繁华停滞,贾老板也是个没本事的,竟然连这么一点点事情都办不好。成事不敷败露不足!连扯谎哄人都不会!
花牡丹气得直咬牙,伸脱手指指向他的面门道:“你少血口喷人!你这个奸商,哄人不成,却要往我的身上泼脏水。”说完,她用心跺一顿脚,看向黄大郎道:“老爷,妾身真的好气,好委曲啊。”
恐吓一个心虚的人,能有多难?
花牡丹不知他们甚么企图,微微沉住气,站到了黄大郎的身后。
他揪着贾老板的衣领子,将他带到进屋,眼看着人都齐了,走到韩玉娘的身边,拿起她的茶碗,一股脑地喝了个洁净。“六福跟着胡掌柜请人去了,顿时就到。”
六福把那一摞子盒子全都放到了车上,让少奶奶先带归去。
贾老板苦着一张脸,瞥了眼黄繁华,见他帮凶巴巴地瞪着本身,立即开口道:“黄老爷,方才我在茶馆给您看的东西,都是假货。”
事到现在,花牡丹怕是没法再为本身辩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