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大人叮嘱过了吗?”我朝前殿走去。
“还好,毕竟晨起大师都还会练习弓箭,平日里也会去演武场练习拳脚兵器甚么的,身子都算安康。”
可我竟无言以对。
“那就好,我记得黄贵男非常长于拍浮,有浪里白条的雅号?”
梁德君抬了抬下巴:“贤人你幼时为太尉所救,又蒙太尉为你发蒙,文武也勉强算双修,你可晓得前两任秦贤人如何死的?”
暮色四合,春季的夜里,已经开端很有渗人的凉意。侧殿的偏房局促,置物的多宝阁挤得满满的,空位只放了一张小小案几,梁德君跪坐其上,垂着眼眸,一声不吭。我站得笔挺,让人将四盏琉璃灯对准梁德君的面孔,将他照得须发透亮。谁没看过阿sir审案?
我想高淳,想问问他是不是和我一样,也是穿越的。想问问他究竟是不是我二哥。他是真的不记得高青还是假装不熟谙这个披着秦卿皮郛的高青。
重阳低头:“太尉对贤人,实在甚是珍惜。德君大人说的并无错误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