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再次拉弓搭箭:“对于悍匪,收不得就得灭了。”
林丰淡淡点头。
“想找鞑子报仇,参军是最好的路子,为何却做了山匪?”
这两个弓箭手都是拉开弓弦,筹办冲屋子里放箭的。
“呵呵,某乃镇东山李东来。”
林丰扭头向白静。
白静接茬:“就是,你们留在此地就是些祸害,不撤除,俺哥不放心。”
“你现在就去把知县卢隅丛的人头提过来,如何?”
可听到如此杀伐判定的号令,内心算是放下了一半。
林丰淡淡地说。
在一个高瘦的男人带领下,悄悄靠近了酒铺。
“边军丙子第三骑队,百夫长林丰在此。”
她说着话,林丰的第二只羽箭也离弦而去,再次将一个手持弓箭的男人钉在墙壁上。
站在柜台里的掌柜,强撑着颤抖的身材,瞪眼看林丰。
“朋友很无礼啊,先盘个道呗。”
“老迈,这些家伙如何办?”
李雄惊奇地看了看林丰。
“让他出去。”
“俺本是安奉县镇远镖局的镖头,县城被鞑子攻破,屠了全城,避祸至此。”
林丰也不与他客气。
李东来感喟一声:“哎,公然不俗。”
本来他还感觉面前这个年青人,一脸暖和之相,怎也没法与斩杀铜甲鞑子联络起来。
“嗯,坐。”
掌柜的身材软倒,瘫在柜台上面。
说着话一转方向,弓弦弹动,羽箭飞出。
李雄立即冲外喊起来。
“将军啊,俺另有个八十多岁的老娘...”
“直觉。”
林丰一咧嘴,这名声传得够快啊。
李雄指着仍然躺在屋地上的衙役。
林丰的羽箭将他的头骨都穿透了,颤抖着钉在他的脑门上面。
林丰冲他一笑:“嗯,不错,你有这个心,本将军便成全了你。”
他进了屋子,扫了一眼后,便来到林丰的桌前。
本来赖在地上都不起来的七八个衙役,听到这话,立即翻身跪在地上,用力叩首。
白静冲李雄摆手:“这个留下,其他的砍了。”
林丰内心暗喜,这么多人啊,不错不错。
说完,冲林丰一拱手,回身就走。
当时定的但是灭了头领,收拢残匪的打算。
衙役们哭嚎着,额头都磕出血来。
酒铺外来了二十几个男人,各持刀枪弓箭。
“请将军稍等,俺去去就来。”
李东来将手里的长刀抛给一个喽啰,大步走进了酒铺。
“去把我的羽箭都收回来。”
白静也惊奇地看动手里握着短刀却已经死去的掌柜。
随即一拱手:“久闻林百夫长大名,斩杀鞑子无数,铜甲都死在你的刀下,李东来这厢有礼了。”
李东来大声道:“李某的家小,也是被鞑子所杀,无法上山做了匪,最佩服的就是能杀鞑子的豪杰,可否让李某进屋一谈?”
其他衙役顿时大声叫唤起来。
“将军要俺如何做?”
“如何着,留下你们持续残害百姓?”
说着话,再次搭上一箭,拉开弓弦。
直到此时,酒铺里的人才发觉,屋子外来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