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彦颤颤巍巍地瞥了萧元琅一眼。

现在看到楚霁雪已经无人照拂,裴景彦对劲一笑,眼神阴狠:“与其说些没用的,还是担忧担忧本身吧。本总军但是能以窝藏逆贼之名,将你当场正法。”

她欣喜道:“仆人,我自小就习武,受伤也是家常便饭,不碍事的。”

她担忧中带着责备。

一颗石子不知从那边射过来,将裴景彦手中的利剑震飞。

她接着软着嗓子调笑:“人家可真是疼死了呢。”

裴景彦嘴角狠辣地扯了扯:“贱人,你去死吧。”

她不知子莹的企图,但是子莹身后是萧元琅,她能够拿命赌一把。

萧元琅对站在他右边的中年男人说道:“左位使,现在有人这般歪曲你,你当如何?”

侍卫得令,立马一拥而上,再次将子莹节制住。

楚霁雪快步上前,将押着子莹的侍卫推开,紧接着检察子莹的伤口。

萧元琅薄唇扬起嘲弄的弧度:“裴将军,我的左位使能被你抓住,你是瞧不起太子府,还是瞧不起我父皇的目光?”

萧水寒微微勾唇:“只是来瞧热烈罢了,太子殿下呢,戋戋总军府有甚么值得你翻墙而入?”

萧水寒眸色刹时阴冷几分,他千算万算遗漏了这件事,子莹是替代顾方上位的,这事儿萧元琅竟然并未上报给父皇!

子莹心头微微一动,未想楚霁雪另故意机体贴这个。

萧元琅黑眸带着不达眼底的含笑,他盯着萧水寒:“大皇兄不会不认得这位顾方吧。他才是父皇眼中的左位使。”

子莹将楚霁雪护在身后:“裴总军,这片天可不是你做主,你可别大言不惭。”

话音一落,便见一人坐在雕着青花的辇车上,被八人抬出去。

楚霁雪睨着她:“人又不是铁打的。再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在身上留那么些疤会很丢脸的。”

子莹身负重伤,敌不过这般多的人,很快被侍卫们礼服。

男人站出来,拔刀:“歪曲卑职无所谓,但是歪曲太子殿下,那便是极刑。”

他浑身披发着肃杀之气,冷冷地傲视着裴景彦:“裴总军,你方才说想让我下位,是不是你想尝尝当太子的滋味?”

萧元琅笔挺地站着,黑眸淡淡地扫向辇车上的人:“皇兄不在府里养病,来这里做甚么?”

萧水寒眸光冷冷,语气却意味深长:“哦?本来是有叛贼。”

就在此时,总军府的大门被两个千牛卫推开,有人大喊道:“大皇子驾到!”

裴景彦一鼓作气:“子莹是太子殿下的左位使,不晓得私采铁矿石,太子殿下是不是也参与此中。”

“你是不是与他们脱手了?”

裴景彦眼神中闪过一丝惶恐,抬眼便见三人从围墙上飞身而下。

萧水寒惊奇地张着嘴,过了会才道:“裴将军,这事可不能胡说。”

裴景彦说着抬脚就往楚霁雪身上踢去。

裴景彦一脸蒙。

来人恰是大皇子萧水寒。

却只见楚霁雪站出来,先是对萧元琅行跪礼,再对萧水寒拜了拜。

他拔剑直逼楚霁雪。

裴景彦沉声道:“末将没有胡说,子莹确切是青龙左位使,是她本身亲口承认的。”

萧水寒玩味地问道:“不过如何?”

楚霁雪看着剑锋,心中凛然,只恨她这一世不妙手刃裴景彦。

裴景彦的脚落空,心中愤恚不已:“本总军现在是大皇子身边的红人,捏死你们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他忙扑倒在萧水寒面前:“大皇子,子莹就是叛贼,末将从子莹身上搜到了荆州铁石矿的舆图,这就是铁证。而楚霁雪包庇叛贼,也是极刑。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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