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见此更加沉闷,直接扭头问那寺人:“你说,你看到了甚么?”

林贵妃此言一出,背面的命妇们也跟着拥戴:“是啊,皇后娘娘别气。”

只是面子工夫要做足,皇后并未当即辩驳,寒声表示:“说吧。”

“哦?”林贵妃看热烈不嫌事大:“裴夫人,当家主母如果不能容人,一味计算,乃至还在子嗣大事上手脚不洁净,这主母之位只怕也要易主吧?皇后,你说呢?”

裴景彦如芒在背,额头盗汗涔涔,仓猝解释:“皇后曲解了,只是末将与夫人小事定见不一,夫人道子又急,未及看路,这才出错落入水中。”

楚霁雪千万不会在此时让皇后这个得力助手吃瘪,平静自如地接话:“贵妃娘娘所言不虚,可如果做妾的心机暴虐,设法设法谗谄主母,又该如何判罪?”

嘴上是这么说,她的眼底却都是恨意。

前面命妇们看裴景彦的眼神都变了,尽是讨厌嫌弃。

裴景彦顿时拔高音量:“夫人,你为何要谗谄于我?”

听她们都跟着林贵妃的话起舞,皇前面色更沉,林贵妃面上闪现几分模糊的对劲。

她眸光锋利,尽是轻视嫌恶:“裴将军罔顾礼法在前,暗害正妻在后,实在天理难容,来人,把他拖下去,杖责五十!”

这间隙皇后等人便来了他们跟前,眸光扫过狼狈的楚霁雪,又在她的四爪蟒袍上停了下,声线沉了几分,看向萧元琅:“你为甚么会在这里?这是如何回事?”

楚霁雪瞳眸收缩,斜睨着苏慕染。

三人同时看向声源,皇后领着一众命妇款款而来,她身边还跟着一个风味实足的妃子。

一听五十变一百,裴景彦当下就要晕了,这如果受完,他不死也变残废!

皇后再也看不下去这出闹剧,厉声打断:“够了!”

楚霁雪几近刹时了然这妃子的身份——皇上的宠妃,林贵妃。

五十大板还太少了,她要此次罚得裴景彦永落恶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皇后闻言面色更暗。

裴景彦吓得腿都软了,这杀妻之名一旦证明,他只怕明日就要被贬为庶人,放逐边陲。

皇后眸色完整沉下,舒展着裴景彦的脸诘责:“你在堂上欺侮你的正妻不敷,现在还想在皇宫杀人?你好大的胆量!”

这话无异于侧面承认了裴景彦推人。

任谁来看都是裴景彦蓄意为之。

楚霁雪捂着嘴佯作抽泣不忍,可袖下的嘴角却肆意上扬。

说完这后,楚霁雪才又转向皇后:“臣妇大胆请皇后娘娘彻查,还臣妇一个清誉!”

方才在大殿上裴景彦为了个贱妾当众驳斥楚霁雪的面子但是历历在目,这前后不太小半刻,两人便有了争论,楚霁雪乃至还不慎落水。

方才的群情声顿时消逝。

林贵妃见状造作地圆场:“皇后消消气,我传闻这裴府的平妻还怀有身孕,不如看在她腹中孩子的份上,听听她说甚么。”

楚霁雪被拉得一个踉跄,身娇体弱的模样看得人不由心疼,倒是哀哀切切地出声:“皇后娘娘,将军他也只是怒上心头,并非用心……”

皇后的目工夫沉沉扫过裴景彦,狐疑四起。

见他还不肯认罪,楚霁雪心内啐着不要脸,筹算一锤定音,谁料在她开口前,另一道暖和的声音抢先响起。

苏慕染不知从那边跑来,“扑腾”跪在皇后跟前,拉着皇后的裙角声泪俱下:“皇后娘娘,请您三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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