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得瑟,天,我二十五岁的大女人,如何还沦落到罚站的境地?
固然只要五岁,鑫鑫扶眼镜的姿式,还真是只要遗传才有的~~
我抱怨过他把唐氏留给宝哥,抱怨过他不让我出国,抱怨过他撕碎我的小平话。但是,当我重新站在抱怨的这个始点,我承认,我尽是惭愧。
上了大学以后,为了进步专业程度,我没少和本国人打交道。
全班的目光不约而同齐视而来,眼神中仿佛都写了:就是你,毛病我们切苹果,托班级的后腿。
我“嗯”了一声,忍着哭意,挂了电话。
我艰巨得开口道:“爸爸,你在家啊?”
恰好王大姐还声情并茂、富有豪情、神采夸大得站在讲台边,描述着这个苹果是多么的难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