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客堂乱作一团,几个呼吸之间,刘掌柜的打手便被打得落花流水,形如丧家之犬,桌椅板凳破坏了很多,窗门也被砸出几个大洞。
一听竟然要五百两,刘掌柜怒极反笑:“你们如何不去抢呢?我刘四固然心黑,但也不至于一张口就要五百两。”
韩先生幼时也是糊口在富朱紫家,可家属家道中落,现在人到中年衣食尚无下落,前些日后代儿抱病,情急之下找神乐赌坊借了高利,本身有把柄在人家手里,本日方才不得不来应战。
刘掌柜哈哈大笑:“四十九两,哈哈哈,韩人杰你那病女儿该死被卖到画舫,天生入下九流的命,不过你不消担忧,那丫头现在还小,身子都没有长开,比来几年是不会被人**的,不过我会特别关照,等过两年,我就去关照她的买卖,拿了她的初夜,如何?”
“喂喂喂,你们都在那谢来谢去的,我也有功绩的好吗。”小青开口表示不满,“刘掌柜,快把你的赌坊左券交出来,你这间赌坊我要了。”
“本公子自有神通。”白素贞在凡人面前天然不会透露真情,卖了个关子。
刘掌柜碍于白素贞和小青的武力威胁,内心又怕又怒,问道:“那韩人杰,你筹算要多少?”
“好好的,扯上我干吗?”小青嘟囔着,部下却涓滴不包涵,手掌悄悄一推,连带着好几人直接被轰出了窗户,砸在街道上,引发路人围观。
韩人杰听到账房先生的话,差点晕厥畴昔,一脸悲忿:“刘兄,我借银尚不敷半年,就算滚利再高也不至于累计到了五十两,你这清楚是欺诈。”
掌柜肥胖的身子气的颤栗,克日诸事不顺,现在又跑来个指责本身的小白脸,妈的真当老子是病猫吗?
“你之前要韩先生五十两,我现在管你要五百两,很不公道吗?”白素贞笑道,“你要以为我们这是掳掠,那就是掳掠好了,你给还是不给?”
“汤药费,劳务费?”刘掌柜很较着没有明白过来。
“可否借一两银子用?”白素贞对小青说道。
只听得一个声音在脑海响起:“小青,得饶人处且饶人。”
但是小青就没那么多顾忌了,打手们在她手里被打得遍体鳞伤。
韩先生虽宽裕贫困,但此人自视狷介,现在连引觉得傲的棋术都被别人打败,顿时有些生无可恋的悲观设法。
“妈的还愣着干吗,给老子打!”刘掌柜肝火中烧,哪还讲甚么道义,小青想要催讨赌债他必定是不会给的,现在恰好乘乱把两小我都清算了。
小青抱动手臂,神情非常玩味儿,她也不急于讨要赌债了,倒想看看这白衣公子的热烈。
“韩先生欠你多少银两?我帮他还了!”白素贞柳眉一竖,手里的荷包啪地丢在棋盘上,将黑子白子撞落一地。
负债还钱天经地义,赌坊掌柜也不好再说甚么。
“你欺人太过!我韩人杰与你拼了!”
赌坊掌柜神采乌青,这两天不晓得从那里冒出这么个青衣公子,赌术了得,在他这神乐赌坊赢了大把的银子,老板肉痛之余顿时展开反击。
白素贞将韩先生搀扶起来,将五百两交到他手里说道:“韩先生,这个钱你收着,回家好好照顾女儿,我信赖刘掌柜不会再找你费事。是吧,刘掌柜?”
从四方一下子冲出十来个打手,个个脸孔狰狞,非常可怖,手里刀枪棍棒,都有称手的兵器,反观白素贞与小青,一个赤手空拳,一个独一一把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