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黄嬴夫人打仗未几，对其操行不敢妄加测度。前王后身故以后，中宫之位已虚置多年。黄嬴夫人本为后宫之首，却一向未能扶正。”
石矶看着我，“九侯被抓之时，并没有人思疑其被冤枉。九侯为政多年，树敌极多。一朝失势，除鄂侯曾帮其摆脱，朝野高低多言其罪。然不久以后，鄂侯亦被查出与九侯同谋。成果九侯被醢，鄂侯被脯。后邢侯等数十诸侯及朝臣亦受连累被杀。一时候朝野大家自危。直到一年以后，北黎之变事发，西伯被囚，此事才算告一段落。”
“哪吒，有没有感遭到四周的灵力？”
“好标致的龙啊！”
小倩问：“大商的仇敌如何这么多？”
石矶笑了，但眉宇间却透出不悦。“哪吒，寿王是你的娘舅，苏己夫人如何说也算是你的舅母。你总不该这么背后说她吧？更何况这里是冀州。国丈苏侯的地盘，你就敢这么说话！”
2.妲己为九尾狐精的说法呈现很晚。
“教员，这北黎之变又是如何一回事？”
石矶笑了，“当然熟啦！她是我在伏羲-女娲学院的小师妹，如何会不熟呢？”
除了我的同业旅伴和船体本身，更多的光影来自水下。
“哪吒，到前舱来！”
“那，石矶教员，”我问，“九侯谋逆究竟是如何回事？”
石矶看看她，不觉得然。“隗姜夫人是因其父九侯谋逆之事败露，自发无颜面对寿王，坠楼身故。更何况那期间表寿王责问隗姜的是黄嬴夫人。与苏己夫人何干？”
“石矶教员，”一个女生问，“您跟妲己夫人是不是很熟哇？”
我鬼使神差说了一句：“有人说妲己夫人是狐狸精呢！”
我问：“那九侯谋逆是否确有其事呢？”
“故苏己夫人以其待罪之身，当时并不能对黄嬴夫人形成任何威胁。然自隗姜入宫以后，寿王对其宠嬖又远胜妲己，不久即传出大王欲立其为后。黄嬴即便再宽大漂亮，也不免妒火中烧。即无谗谄之意，也有落井下石的动机。”
“既然大王杀了那么多诸侯，那为甚么不杀西伯呢？”
这时远处水下一个光团劈面而来。这是甚么？比及离近，才发明是一条长长的身影。
石矶微微感喟一声，“隗姜夫人当时若能如苏己夫人般哑忍，寿王念及旧情，或可饶九侯不死。然其脾气刚烈，没法忍耐黄嬴夫人的逼迫他杀而亡。终使寿王命令醢杀九侯。”
石矶没有再说下去，女孩们也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