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脚下，却没有看到陆地。本来我们仍在空中，只是在一个云中隧道中向前奔驰。
“唬人的呗！”申公豹笑道，“这头白额老虎别看表面高大凶悍，实在品级并不是很高，比较轻易操控。你师叔我长年行走江湖。夜宿山林之间，有如许一头灵兽，百兽不敢近身。遇有强盗贼人，也可加以恐吓。天然会少很多费事。”
“去过啊！”她说，“不过从瑶池出来，我的身上没有了龙族的宝贝，就再也没下去过。”
“师叔，”我问，“您是说那飞梭是专门为了接姜师叔的？”
我们持续前行，面前垂垂呈现一片奇特的风景。在一条弯曲折曲的溪流两侧，空中上星罗棋布充满了大小不一且色彩各别的湖泊。天空中也一样遍及一朵朵白云，像与下方的湖泊配对一样。细心看竟然还真有一丝丝水汽从湖泊中直上云霄。
“那你看到过他的灵兽么？”他又问。
我们在星宿海中逛逛停停，直到傍晚才走到查陵海边，与龙吉的侍从回合。
“别再往前走了，”龙吉说道，“前面池底有洞。”
我们走在大大小小的湖泊之间。我昂首望着湖泊上方由水汽集合而成的云雾。“姐姐，这些云朵都是由这些湖水蒸发而成的吗？”
向前行未几远，我们便看到在一处山谷当中交兵的两边。一片混战当中已经有很多人马倒毙在地。成心机的是，与狼头族作战的另一方旗号上的图腾标记较着是一头羊。
“黄河啊！”龙吉答复，“实在这上面有一处龙宫。如果你手里有龙族的避水宝贝，能够从这里一向游到龙宫内里。”
“当然有啊！”龙吉反问，“要不然地上的水从何来？”
第二天一早，我和申公豹告别了龙吉，跨上白额虎持续东行。一起上崇山峻岭。白额虎多在空中飞翔，只偶尔在山顶稍事歇息。
“哪有这回事？”他说，“这是谁编出来的大话？想我姜姓为神农以后，居于中原已数千年，子孙遍及中原，在朝中亦为望族。怎会与羌人同源？”
“那姐姐你去过吗？”
“都不是好惹的主。”申公豹说道，“够那位西岐二公子受的。”
“公主谨慎！”申公豹喊道，“人言星宿海多池沼之地。不谨慎会陷出来的。”
我本想打个号召，但是看到他们只是在我脸上扫了一眼，便避开了。仿佛不肯与我相认的模样。想好的话便生生憋了归去。
“我们申吕两家本为一系，世代比邻而居。不过他们吕氏向来就不大看不起我们申氏。想当初族妹出嫁与他之时，我也算是座上宾。当时他便对我待搭不睬。即便不算我是族中长房，单凭我们为同门师兄弟，他也不该如此这般。”
“姜尚这一支几代前迁于东海。他单身回到大邑商，单凭一段三寸不烂之舌博得我族叔的欢心。他的家道如何，作为他的同门我岂能不知。不好说破就是了。”
“师叔，”我想起宿世入耳过的一个说法，因而问申公豹，“我听人说，姜姓与羌人同源。有这回事吗？”
我四周张望，“姐姐，那你的侍从步队呢？”
我问申公豹：“师叔，你为甚么选老虎为灵兽啊？”
申公豹回身对我说：“现在没有那么冷了，你坐到前面来吧！我挡在你前面，你甚么也看不见。”说完不由分辩把我抱到他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