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玩过这个游戏,也毫无兴趣。不过既然他们已经收回了聘请,我们的哪吒mm美意难却,就去客串一把吧!与他们最险恶的敌手远吕智终究一战。地点仍然选在高志。
我内心一沉。
梅琳叹了口气,“我晓得。父亲也晓得。还好大王圣明,了解父亲的一片苦心。”
哦!是吗?不过我这几个月有甚么长进吗?除了捡便宜吃了两个桃子。
“小倩她如何样,”我问,“有提到我吗?”
“她没法接受身心的两重煎熬,于截断双腿以后的一个月,割腕他杀了。”
梅琳答道:“我父与大王同为先王武乙曾孙,大王还不至于对我父如何吧?”
“那您带我回家,或者去乾元山您的金光洞。”
我看着她,“但是大王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如果梅伯大人频频不顾大王的颜面切谏,迟早要触到大王逆鳞的。”
我点点头,“徒弟,我一天也不想留在碧游分院了。”
“在封神天下的任何角落,哪怕距玉虚宫万里之遥,玉虚之剑都可呼唤禹王剑灵。然呼唤之时,亦会使六合为之变色。在扶桑之地,必会轰动本地神祗。故除情非得已,万不成随便呼唤。记下了吗?”
————
“邑姜退学不久,百口就搬出朝歌,不知所终。姜尚不久也辞去公职,说是要回昆仑山修道。但玉磬夫人仍然穷追不舍,成果就出了事。”
我意念一动,玉虚之剑已握于手中。
“玉磬夫人在调查姜尚途中被人攻击,严峻烧伤,昏倒不醒。大王命令严查。却没有查到一点蛛丝马迹。妲己王后和喜媚夫人都坚信此事是姜大夫所为,但却找不到任何证据。”
玉清院长皱起眉头,“上书何事?”
————
邑姜退学。我并不感到惊奇。她早跟我说过。
“现禹王神剑即藏于玉虚峰顶,为玉虚第三剑灵。本座传你呼唤禹王剑之咒语,可让你的玉虚之剑具有禹王神剑之能力。”
“几近每天提到你呢!”梅琳说,然后反问,“你有提到她吗?”
入夜,我和梅琳都睡不着觉,因而爬起来促膝而谈。我们没有谈到即将前去的北扶桑学院,因为我们对它一无所知。而是谈起远在朝歌的伏羲-女娲学院女子分院。
半晌以后,我问梅琳:“梅姐姐,在后黨和黄黨之间,梅伯大人更偏向于谁呢?”
“那邑姜呢?”我问。
一见到他我就哭了。“徒弟,您如何现在才来看我。我差一点儿就瞎了,您晓得么?”
“如何会?”我问。
“我父与镇国公暮年订交,互敬互重。我父曾称黄公为人谨慎、周正,乃朝之栋梁。然九侯垮台以后,黄氏一门权力日盛。镇国公更加迷恋权位,常随波逐流。我父常常提及此事,常扼腕感喟、痛心疾首。”
梅琳答道:“他谁也不方向。父亲最讨厌黨争了!本来妲己王后和黄嬴夫人在宫中的干系还算和谐。都是苏侯、费中以及黄氏一门争权夺利,弄得朝堂之上乌烟瘴气。”
我听了,差点没喷出来。没想到邑姜姐姐能编出这么一个来由。不幸的姜师叔啊!你竟然能混到让女儿停学的境地。
我看着她,沉默无语。自从半年前分开朝歌,我还是第一次提起她的名字。只是我并非没有想过她。
太乙答道:“远吕智虽死,其族人尚在。扶桑官方亦时有传闻。哪吒此去,一定不会碰到。而须佐之男神自与八岐大蛇一战以后,已有千年未曾露面,却不必然能够帮到哪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