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更加红了,竟不顾手臂上的伤,狠命捶了我一下,“你吵嘴!讨厌!”
我取出比干交给我的令牌,顺利通太重重保卫,一向进入到比干的院子。姬昌现在仍像前次我见到他时一样,桌案上摆满了龟甲、竹简和玉简。而他正对着此中的一枚玉简入迷。
雷开偷眼去看前面的比干,仿佛恐怕他闻声一样。“海合公主但是个好人,可惜英年早逝。七日前献祭之时,不晓得比干大人有多悲伤呢!”
“外公,”我问,“对这类事您如何看呢?究竟谁会对西伯动手?”
比干宣读圣旨,赦免姬昌,令其马上出发,返回朝歌见驾。
姬昌昂首看了我一眼,“哪吒女人吧!不必多礼!老夫一早算出你明天会来。”
比干当即安排卫队,请姬昌上车,我和邑姜陪侍摆布。
“你瞎扯!”她立即否定,“人家有妻室的,另有一个敬爱的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