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尚扭头去看邑姜,“邑儿,莫非是你与世子私定了婚约?”他说着,眉毛俄然立了起来。“莫非是你借西伯危难之时,以受伤为由威胁大人承诺此事?”
“武吉师弟去哪啦?”我问。
姬发听了,似懂非懂。点头承诺。“姬发这就回禀父君。”
申姜茫然点头,“贱妾如何见获得太姒夫人?又怎敢背着相公私定此事?”
“因而我便留下来跟徒弟学习神通。现在我也能够用直钩垂钓了。”
灵识当中,有一支足有百人的车队正向磻溪而来,间隔我们越来越近。“师叔,他们离我们不到十五里了!”
他答复:“我本是打柴的樵夫。那日看到徒弟在水边垂钓。鱼钩倒是直的,还离水面三尺远。鱼篓里却装了好多鱼。我感到非常猎奇,就就教徒弟如何做的。他说这叫愿者中计。”
他看看我,“我是被师叔垂钓钓来的。”
“算明天四次。”
“伯父伯母,”姬发赶紧解释,“父君回归路上,曾当众宣布姬发与蜜斯的婚约,承认蜜斯为其儿媳……是以……”
我再也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姜尚眯缝着眼睛盯着姬发,半晌才开口:“西伯与老夫虽无婚约,不过却有另一商定。请世子答复西伯,草民姜尚在渭水之滨的磻溪等候西伯。”
嗯?还真有这回事?不过转念又一想,师叔精通神通,弄上来几条鱼又不是甚么难事。
姜尚闻听,面露诡谲之色。“世子与蜜斯的婚约,老夫如何不知?”他转向申姜,“夫人,太姒夫人与你定下的?”
姬发言道:“父君一言九鼎,岂会言而无信。他日必亲向伯父伯母提亲,以正式求娶蜜斯。”
姬发搂住邑姜,“我没想到你伤得这么重。从速跟我回府,我找最后的太医给你诊治。”说完,不睬会我还站在中间,抱起衣衫不整的邑姜便走了出去。
“那还远着呢!”姜尚说道,“前面另有两场渔夫和樵夫的演出呢!我们先来下盘棋如何样?”
我当即承诺,“好呀!好呀!”随后,我又问道:“师叔,您每天都去垂钓?”
这伉俪一唱一和,顿时弄得姬发面红耳赤。
邑姜闻听,立即摆脱姬发的度量,清算上衣,扑通跪下。“女儿无知,望爹娘恕罪。”
“世子要将草民的女儿带往那边?”
第二天早上,我专门换了一套新衣,跟着姜尚穿越一片树林,来到渭水之滨的磻溪。同业的另有姜尚的弟子武吉。
说话之间,我们已到磻溪。姜尚装模作样支起钓竿。武吉忙前忙后一阵以后,就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