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上这类环境,却只是限于心机上的女孩子。
师生之间的打趣话到此为止,接下来也要忙一些端庄事了。
“喂,你够了啊!再如许说,我可要翻脸了!”
“卡卡西教员。”花音看了一眼被绑在椅子上的白,瞅了瞅他被绑的姿式,另有他身上的衣服,顿时仿佛明白了甚么,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卡卡西,“真没想到你竟然是如许的人,我真是看错你了。”
这实在太惨了,底子没法设想,这位少年是如何活到现在的。
这下不止是花音了,连中间的佐助,听到这话都倒抽了口寒气,后退了小半步,下认识捂住了前面的部位,一脸防备地看着卡卡西,欲言又止。
“过分度了!”佐助皱了皱眉,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
卡卡西点头道:“没错,他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有被鞭子抽的,有被火烧的,有被冰块冻伤的,五花八门。”
“这就是流浪忍者和杀手们的天下。”
“……”
中间的佐助固然没说话,也是用某种莫名的眼神看着卡卡西。
现在过来,只是来确认一件事,那就是白有没有被带返来,环境如何样。
“开个打趣罢了嘛。”
“……用来医治男孩子前面某处的伤势?情味真特别。”
“这个话题能畴昔好不?”卡卡西无法地说着,“你也别做无勤奋了,我刚才尝试着问过他一些题目了,但是他打死了不开口,我也没有体例……不过在脱掉他的时候,我发明他身上全都是各种伤痕。”
想了想,花音踌躇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向这位美少年问出了,看完火影以后一向以来心中躲藏的题目:“桃地白,你真的是男孩子吗?你为甚么要做女孩子的打扮?”
毕竟两人之前又亲又摸的,产生了那么一次事件,都为可贵很,最好能不提就不提。
在外人面前,他很少会说话,但豪情会用眼神来表达。
卡卡西松开了白的衣服,持续说道:“能够看得出,有些伤痕的年代已经非常长远,仿佛从他小的时候就一向如许了。并且按照我的阐发,这些伤势伎俩单一,应当都是出自一小我之手,这小我很有能够和他一向住在一起,干系很密切。”
“医治?卡卡西教员,你会医疗忍术吗?”花音猎奇地问道。
卡卡西点点头:“临时会一点吧,不过不如何谙练,需求脱下被医治者的衣服。”
“……”
这么说吧,一个能打六分的女孩子,经心肠化了个妆,掠过粉底修过眼眉后,起码能打八分,如果常日里有天然护肤品保养的风俗,成九分也不是题目;而如果一个能打九分的女孩子,却忽视了扮装和保养,假以光阴肌肤逐步老化,表皮细胞一点点坏死,发展到五六分也不是不成能。
好吧,花音再笨,都明白卡卡西说的是甚么意义了。
说着,他走到白的身边,一把翻开了他的上衣。
至于虐待的工具?呼之欲出,不是和他一向在一起的桃地再不斩又是谁?
花音翻了翻白眼,有佐助在身边,她当然不成能会去接这话茬。
“……”
花音猎奇地打量着坐在椅子上,冷静低头一言不发的白。
的确是火影版的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看来他是从一开端就有了筹算,当了俘虏后毫不泄漏半点信息。
花音和佐助相互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