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石青珊取出好久未用的印章,啪地落款,无耻地从地球夺来了著作权。
归副本地纸商只是不给石青珊供货,又不是不给其别人供货,有个本地中间人,纸商绝对想不到最后他们的货还是落入石青珊手中。
“是城南的王员娘家,他家是做粮食买卖的。”
“这首词就说是我写给顺天花魁秦姬的。”底子是现想的,不过增加些典故,诗词才更有代价。石青珊想来想去还是拿秦姬做文章最好。
必定要持续想体例,只要想到糖霜那惊人的利润,胖会长就睡不着觉。把糖霜卖到真定郡以外,那可就是源源不竭的财产。
张家明固然败家,却也能从中感受一股风尘女子的无法哀伤。他晓得这是石青珊仿照秦姬的口气写的,的确是走入花魁内心去了。
“真定郡守如何晓得《江雪》的?”石青珊表示这不成能。
这首《忆秦姬》的确写得太好了,完整凸起了秦姬这位花魁清爽傲然的形象,为秦姬加分。就算秦姬没有这设法,但此词一出,大师就都会以为秦姬是一名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洁女子。
张家明无所谓,他只要石青珊的字。他看着石青珊落笔,跟着纸上笔尖腾转缓缓念出声来:“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偶然,总赖东君主……”
“孀妇获咎的人这么多,我就不信赖没人能办她,我必然要她办不成书局。”胖会长是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他是个固执的瘦子。
“他们如何熟谙的?”粮食和书局是八竿子打不着。
不是喜好风尘,只是因为前身宿命已定下;花着花落都有必然的时候,统统都是花神东君在暗中做主,意义就是说风尘女子运气只能由别人做主,本身不能摆布。
这段时候里江南商会每天都有人盯着石青珊的新店,明天看到有人给石青珊送纸,胖会长也立即晓得了,他很活力:“到底是谁给她送纸的?”
“仿佛是孀妇的娘舅送了王员外一副书画,然后王员外用书画把他的侄子从监狱里捞了出来。”真定郡商圈就这么大,甚么事情都瞒不住。
张家明笑了,却也不否定:“外甥媳妇,你可不晓得你的大名已经传到这真定郡了,真定郡的郡守大人都听闻‘独钓寒江雪’,你有如此才调,若不阐扬过分可惜了。”“只要你写一副大字给我,我能用它换三千两银子,还能帮你处理纸张的事情。”
张家明立即筹办笔墨,让石青珊挥毫泼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