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我也!何力举起手枪,对着不到两米间隔的猴子的胸膛,冷冷地扣动了扳机。
很快上面的土就盖头撒了下来,几分钟就挡住了何力的小腿,扬起的土粒刺激得何力很想咳嗽,但是他咬住舌头硬忍着。小时后在大院玩过的一个游戏又重现了。
那人伸手在脖子后摸了一把,看了看,手上都是血迹:“猴子,你把这家伙头突破了,现在还流血呢,你看滴了我一脖子血,真他娘的倒霉,看看人是不是死了。解开绳索,让他侧身躺着,要不前面人咋抬?”
这时,飞扬的吐却停下了,坑边的人把工兵铲插在虚土上:“猴子,换你了,我抽根烟。”
何力微微松了口气,担架被抬到土坑边,猴子摸出一把刀,堵截了担架上捆着的绳索,一把就把何力推入土坑中。何力身上只剩下捆动手腕的绳索,半仰着侧身躺在土坑中,坑内没有了月光一片暗中,何力的身影伸直起来,土坑上的人只看到一个恍惚的黑影。
想想这是小云海,奇特之处他也不好细究。看着身边的不远处的三具尸身,何力不由皱了皱眉头,该如何办?下山后叫来援助还是当场埋葬?如果这四个杀手的事爆出去,赵家绝对脱不了干系,可现在绝对陷于无停止的血雨腥风当中。
何力对着坑内猴子的头部又补了一枪,然后扶起跌落在土坑内的工兵铲,在锋利地铲刃上几个来回,就堵截了手腕上的绳索。
一觉醒来已是太阳高照,何力摸脱手机看看时候,不由一阵惊奇,已是午后两点多了,本身竟然睡了超越十个小时。身边的篝火早就燃烧了,何力身上一阵发冷,如何太阳照着反而感觉冷,夜晚山谷倒是温度适中?
“叭!叭!”持续两声清脆的枪响震惊了山野,猴子一头栽下土坑,半缩在何力脚下,青哥则抬头倒在土堆旁。
至于别的的两小我,何力已经不去重视了,只是四人身边还放着一个一米多长帆布口袋,内里应当是铁锹和铲之类的东西。公然是“下地”啊,何力咬咬牙又看向天空。
四小我又是一通忙活,终究挖出一个一米多深两米长的土坑,猴子扔下工兵铲,跳出土坑:“青哥,差未几了,那小子就剩下一口气了,一刀成果了扔下去就行了。”
何力和担架一起被放在一片枯草坡上,青哥选了快枯草淡薄的空中,拉开长帆布袋,取出一把铁锹和一把工兵铲仍在地上:“猴子你先来,换着挖,快点脱手,路上担搁太多时候,都过了凌晨了,我们还要赶山路归去呢。”
何力把坑上边的三具尸身收拢在一起,顿时热出一身汗,头部又是一阵眩晕,伸手摸了摸,仿佛又冒出了新奇的血液。随便从身上的衬衣割下一个布条,包扎了头部。
何力歇足了气,起家拿起工兵铲,从四周拢过一些枯枝干草,当场挖了一个一米见方的深坑,扯过尸身上的一件棉衣,用打火机扑灭了扔进坑内,架上枯枝树叶,燃起一大堆篝火。又去中间用工兵铲斩断几颗枯死的大树干,加进篝火中,保持着火势不灭,扯过担架斜躺在上面,手里握着翻开保险的九二式,何力本想靠着安息一阵,却脑袋一阵昏沉,渐渐睡了畴昔。
摸脱手机看了看,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想打电话却没有一点信号。何力软软地坐下,靠在土坑旁挖出的新土堆旁,点上一支烟,狠狠地吸了几口。身边刺鼻的血腥味提示他还活着,平生第一次杀了人,还一次杀了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