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箭射出,击中了箭靶却未中红心,还不能算是胜出。
听到苏敬的问话,陆劭摇了点头:“不清楚,不过他两个是表兄妹,也许豪情好。”
路程尚未过半,遥遥瞥见一骑抢先, 黑衣黑马势若奔雷, 恰是太子萧叡。
“哦。”本来是她。
就在世人觉得白马要轰然倒地之时,那设想中的场面却并没有呈现,统统人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看台上的魏帝也握着扶手,挺直了脊背。
标记开赛的鸣锣响起, 几近是在一刹时,数十名军人听到号令, 齐齐扬蹄解缆, 像离弦的箭普通, 争相往百丈以外直立了箭靶的起点纵马而去。
那苏敬却也非常警悟,赶紧勒紧缰绳大力后仰,堪堪避过了电射而出的暗器。身下白马因着他的行动四蹄错滑,温敞看准机会,用心勒转马头,从侧面用力撞击苏敬的马。白马力不能支,更是难以把控。
萧叡多么警悟,头也没回就发觉到了对方的企图,抽出身侧长枪,悄悄回身一挡便隔开了苏敬的长刀。奔驰劝止间,两人你来我往地已是过了二十招。
萧叡却仿佛没有在乎,手一松,将那朵云粉扔在地上,很天然地跟在阿妧身后。
鸣锣声后, 场上的鼓点急若骤雨, 每一下都像是敲击在人的心上, 场下观战的军士们仿佛也受了鼓励, 不竭地为校场中的军人们号令助势。
苏敬见这温敞来势汹汹,也顾不上与萧叡缠斗,回身便与温敞比武。青州兵勇猛之名冠绝天下,这苏敬又是百战老将,碰上老仇家更是越战越勇,温敞垂垂不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