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处于认识分离的状况,温迟青竟然有些愤怒和焦急,他撑着眼皮瞪着,声音里饱含显而易见的怒意。
听到‘药王谷’这三个字,似是被戳中了甚么悲伤事,他皱着眉头在方尘霄怀里挣扎了几下,手按在他胸前推了推,仿佛想把他推开。
快/感越来越激烈,方尘霄从喉咙里低喘出声,将东西尽数泄在了温迟青的亵裤上。
他瞳孔狠恶的收缩,似是被魇住了,神情痛苦,像是受了甚么折磨,身子挣扎不已,胸前的衣料都要被扯烂普通。
“但是我都没见到你,玄长老说你不体贴我,压根就没来看过我。”
他镇静地咬住温迟青的耳垂舔了舔,部下轻柔地揉搓了几下,问:“哥哥,这是甚么?”
“哥哥,我觉得你没来看过我。”
他低下头看了温迟青好一会儿,喉结动了动,终究忍无可忍亲了亲他的眼皮,又顺着往下,亲过了他的脸颊,逗留在嘴唇的时候,舌尖顺着唇缝舔了舔,担忧本身误了事就没深切,只能遗憾万分的缩了返来。
方尘霄的脸皮向来很厚,那里能被他这么三言两语就赶走,还是紧紧抱着他,腿缠得更紧,嘴里还在哄着。
先是几年前,方尘霄分开之前,阿谁满盈着桂花香气的月圆夜晚,夸姣如梦境普通。
他紧紧揽着温迟青,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脚勾住温迟青的光裸的脚上蹭着,声音里有些别扭的委曲。
“那里有汗?我如何没摸到?哥哥你骗我。”
他闭着眼睛,闷着声音,口齿不清道:“唔,我......我也想你,你不要离我那么近,我好热啊,身上满是汗。”
“我晓得我晓得,是我错了,我又坏又不懂事,害的哥哥你悲伤,你打我骂我吧,或者在我身上刺几剑都好。”
方尘霄感遭到那部位逐步硬起,加大了揉搓抚摩的力道,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温迟青面上的窜改。
他满足地舔了舔嘴唇,眸光阴暗,理了理温迟青散在颊上的乌发,沙哑着嗓子问:“哥哥,你甚么时候走?以后要去那里呀?”
方尘霄大部分时候挺不要脸的,比如现在,他晓得如果本身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出去了,还没被他们三人发明,必定会被哥哥思疑,乃至是透露本身那次在巷中干好事儿的老底,并且他自发温迟青必定不会那么等闲就谅解他,想了又想,因而就在门边往内里吹了些特别的迷药,不伤人,但能让温迟青处于半睡半醒又含混的状况。
那只手先是在光滑的大腿上抚摩着,又垂垂向上,往两腿间尚还软趴趴的部位上摸。
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完整想不起来明天早晨他做了甚么梦,竟然泄了那么多,床单上和亵裤上弄的都是。
方尘霄却偏不,缠得更紧,眼睛发亮的盯着他的脸,手挑开他的亵裤溜了出来,摸上了他的大腿,佯装迷惑道:
温迟青感觉有些烦,推了一推,没鞭策,又拍了拍,拍不走,便皱了皱鼻子任他妄为。
脑海里一帧一帧的开端回放着那些画面。
闪出去的阿谁影子站在门边立了一会儿,过了好久才轻手重脚摸上了床,钻进了被子里,抱着床上的人不放手了。
“你来做甚么,不是不要认我了吗?我也不想见你了,你好烦,又烦又讨人厌。”
温迟青的眼睛展开了一条缝,有些羞赧地张了张嘴唇,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