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大雨,铺天盖地,冰冷彻骨,面前仿佛有无数把寒光闪动的剑,划破了他的手臂,刺伤了他的胸口,还想要他的命。
脑海里一帧一帧的开端回放着那些画面。
他镇静地咬住温迟青的耳垂舔了舔,部下轻柔地揉搓了几下,问:“哥哥,这是甚么?”
温迟青的眼睛展开了一条缝,有些羞赧地张了张嘴唇,却没说话。
那只手先是在光滑的大腿上抚摩着,又垂垂向上,往两腿间尚还软趴趴的部位上摸。
“哥哥,我觉得你没来看过我。”
“疼...好疼...我好疼啊,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这一觉固然有些折腾人,但睡得极好,第二日一夙起来神清气爽的。
方尘霄赶紧扯开了他的衣衿细细查探,并未见到伤口,只一条淡淡的疤痕横着,又见他神情迷乱,才晓得他该当想到了甚么揪心扯肺之处,又因沉迷药的影响,一下子魇住了。
方尘霄大部分时候挺不要脸的,比如现在,他晓得如果本身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出去了,还没被他们三人发明,必定会被哥哥思疑,乃至是透露本身那次在巷中干好事儿的老底,并且他自发温迟青必定不会那么等闲就谅解他,想了又想,因而就在门边往内里吹了些特别的迷药,不伤人,但能让温迟青处于半睡半醒又含混的状况。
“他胡说......清楚是他不让我出来的。”
温迟青一怔,听着他最后那句话,又想起了甚么,眼睛开端泛红,身材都伸直了起来,手揉扯着本身胸前的衣料,额上冒出了盗汗。
方尘霄却偏不,缠得更紧,眼睛发亮的盯着他的脸,手挑开他的亵裤溜了出来,摸上了他的大腿,佯装迷惑道:
前提是,没让他瞥见本身床上和亵裤上的那些不明红色液体。
温迟青迷含混糊见到他哭唧唧地忏悔,心早就软了下来。
“但是我都没见到你,玄长老说你不体贴我,压根就没来看过我。”
他向来暖和有礼,此时生了气也不像是那么回事,眼睛无焦距的瞪着,倒像一只发怒的小猫崽。
这么一愣,愣到了半夜,终究才有了些睡意,眼皮开端发酸,颤巍巍往下垂,认识也垂垂恍惚不清。
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完整想不起来明天早晨他做了甚么梦,竟然泄了那么多,床单上和亵裤上弄的都是。
闪出去的阿谁影子站在门边立了一会儿,过了好久才轻手重脚摸上了床,钻进了被子里,抱着床上的人不放手了。
先是几年前,方尘霄分开之前,阿谁满盈着桂花香气的月圆夜晚,夸姣如梦境普通。
方尘霄感遭到那部位逐步硬起,加大了揉搓抚摩的力道,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温迟青面上的窜改。
快/感越来越激烈,方尘霄从喉咙里低喘出声,将东西尽数泄在了温迟青的亵裤上。
听到‘药王谷’这三个字,似是被戳中了甚么悲伤事,他皱着眉头在方尘霄怀里挣扎了几下,手按在他胸前推了推,仿佛想把他推开。
他的头仰着,嘴唇微张,流泻出微小的呻/吟,神情似是痛苦又似愉悦,微微挑起的眼角因着情/欲而发红,一声稍响的喘气声从温迟青口中溢出,方尘霄感遭到手里湿濡一片,再看温迟青,只见他抿着嘴唇沉默不言,神情之间有些尴尬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