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大雨,铺天盖地,冰冷彻骨,面前仿佛有无数把寒光闪动的剑,划破了他的手臂,刺伤了他的胸口,还想要他的命。
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完整想不起来明天早晨他做了甚么梦,竟然泄了那么多,床单上和亵裤上弄的都是。
方尘霄闷着声音笑,捏了捏他的脸,捏得通红,又忍不住在上面香了一口,嘴里哄着他。
温迟青已经困极,昏昏沉沉的想睡觉,听得身边之人这么一问,便有些不耐烦了,拉住了被子翻了个身,口中含混道:“明日,明日一早我就要去都城了。”
“他胡说......清楚是他不让我出来的。”
“你来做甚么,不是不要认我了吗?我也不想见你了,你好烦,又烦又讨人厌。”
先是几年前,方尘霄分开之前,阿谁满盈着桂花香气的月圆夜晚,夸姣如梦境普通。
方尘霄当然晓得,方才他逼着扶陵把统统的事情都交代了出来,晓得温迟青的重伤初愈便跑上了药王谷想来看一看他,也晓得他被玄长古拒之门外。他现在这么问,只是想听温迟青亲口把事情说出来。
方尘霄赶紧扯开了他的衣衿细细查探,并未见到伤口,只一条淡淡的疤痕横着,又见他神情迷乱,才晓得他该当想到了甚么揪心扯肺之处,又因沉迷药的影响,一下子魇住了。
他紧紧揽着温迟青,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脚勾住温迟青的光裸的脚上蹭着,声音里有些别扭的委曲。
“我晓得我晓得,是我错了,我又坏又不懂事,害的哥哥你悲伤,你打我骂我吧,或者在我身上刺几剑都好。”
方尘霄大部分时候挺不要脸的,比如现在,他晓得如果本身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出去了,还没被他们三人发明,必定会被哥哥思疑,乃至是透露本身那次在巷中干好事儿的老底,并且他自发温迟青必定不会那么等闲就谅解他,想了又想,因而就在门边往内里吹了些特别的迷药,不伤人,但能让温迟青处于半睡半醒又含混的状况。
这么一愣,愣到了半夜,终究才有了些睡意,眼皮开端发酸,颤巍巍往下垂,认识也垂垂恍惚不清。
这一觉固然有些折腾人,但睡得极好,第二日一夙起来神清气爽的。
方尘霄重重喘了一下,取出怀里的方巾擦了手,暴躁地解开本身外衫和亵裤,将本身早已硬热之物蹭在温迟青腿上蹭着,嘴唇滚烫,半张着贴在温迟青锁骨,渐渐往下,一向到胸/前结了伤疤的处所,顾恤地摸了摸又吻了吻,终究来到了那色彩光鲜的翘起上,他伸出舌尖在上面摸干脆的舔舐了一下,听到温迟青难耐的低吟一声,叫得贰内心发痒,便全部含在了嘴里轻咬,一边担忧留下陈迹,不敢弄得过分度,一边又哄着他握着本身的硬物高低抚弄。
“疼...好疼...我好疼啊,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但是我都没见到你,玄长老说你不体贴我,压根就没来看过我。”
方尘霄的脸皮向来很厚,那里能被他这么三言两语就赶走,还是紧紧抱着他,腿缠得更紧,嘴里还在哄着。
“那里有汗?我如何没摸到?哥哥你骗我。”
天青露浓,路边栓了几匹马正悠哉悠哉的吃草,路上行人希少,大多是夙起去阛阓卖菜的农户,操着口音摈除着牛车马车,一派怡然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