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尘霄重重喘了一下,取出怀里的方巾擦了手,暴躁地解开本身外衫和亵裤,将本身早已硬热之物蹭在温迟青腿上蹭着,嘴唇滚烫,半张着贴在温迟青锁骨,渐渐往下,一向到胸/前结了伤疤的处所,顾恤地摸了摸又吻了吻,终究来到了那色彩光鲜的翘起上,他伸出舌尖在上面摸干脆的舔舐了一下,听到温迟青难耐的低吟一声,叫得贰内心发痒,便全部含在了嘴里轻咬,一边担忧留下陈迹,不敢弄得过分度,一边又哄着他握着本身的硬物高低抚弄。
温迟青已经困极,昏昏沉沉的想睡觉,听得身边之人这么一问,便有些不耐烦了,拉住了被子翻了个身,口中含混道:“明日,明日一早我就要去都城了。”
方尘霄却偏不,缠得更紧,眼睛发亮的盯着他的脸,手挑开他的亵裤溜了出来,摸上了他的大腿,佯装迷惑道:
最后...是大雨,铺天盖地,冰冷彻骨,面前仿佛有无数把寒光闪动的剑,划破了他的手臂,刺伤了他的胸口,还想要他的命。
“哥哥,我觉得你没来看过我。”
闪出去的阿谁影子站在门边立了一会儿,过了好久才轻手重脚摸上了床,钻进了被子里,抱着床上的人不放手了。
他向来暖和有礼,此时生了气也不像是那么回事,眼睛无焦距的瞪着,倒像一只发怒的小猫崽。
他镇静地咬住温迟青的耳垂舔了舔,部下轻柔地揉搓了几下,问:“哥哥,这是甚么?”
温迟青一怔,听着他最后那句话,又想起了甚么,眼睛开端泛红,身材都伸直了起来,手揉扯着本身胸前的衣料,额上冒出了盗汗。
“我晓得我晓得,是我错了,我又坏又不懂事,害的哥哥你悲伤,你打我骂我吧,或者在我身上刺几剑都好。”
说完这句话就再也睁不开眼睛,昏昏沉沉的入了梦。
脑海里一帧一帧的开端回放着那些画面。
“但是我都没见到你,玄长老说你不体贴我,压根就没来看过我。”
温迟青迷含混糊见到他哭唧唧地忏悔,心早就软了下来。
“好好好,我晓得了,他是好人,他们都是好人,不让你出来,还拦了哥哥你给我的信,等我回了药王谷就去打他们好不好?”
随后画面突变,天恒正院,温甫景和各峰峰主及弟子立在一边,或冷酷或讽刺的目光,望着他孑然一人,如丧家之犬普通下了山。
方尘霄当然晓得,方才他逼着扶陵把统统的事情都交代了出来,晓得温迟青的重伤初愈便跑上了药王谷想来看一看他,也晓得他被玄长古拒之门外。他现在这么问,只是想听温迟青亲口把事情说出来。
半梦半醒的温迟青慢吞吞半展开了眼睛,眼中迷离,嘴里喃喃道:“没有,我有上山去找你的。”
房门被人渐渐地翻开,闪出去一个影子,又轻悄悄把门关上。
他的头仰着,嘴唇微张,流泻出微小的呻/吟,神情似是痛苦又似愉悦,微微挑起的眼角因着情/欲而发红,一声稍响的喘气声从温迟青口中溢出,方尘霄感遭到手里湿濡一片,再看温迟青,只见他抿着嘴唇沉默不言,神情之间有些尴尬的意味。
那只手先是在光滑的大腿上抚摩着,又垂垂向上,往两腿间尚还软趴趴的部位上摸。
快/感越来越激烈,方尘霄从喉咙里低喘出声,将东西尽数泄在了温迟青的亵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