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还是在洞府里,小门徒白疏已经穿戴整齐,低眉扎眼地立在一边,见冷无霜转醒,先是欣喜,后又一脸无措与惶恐。
“徒弟...你叫的好好听啊,徒儿听得都快泄出来了。”
他想到这里,盯着冷无霜的背影看了一眼,脸更红了。
“慢一些下山。”
白疏也感遭到了那份湿湿滑滑,顺手摸上去,红着眼睛沾了一点在手上,昏了头普通,他把那腥臊的东西全抹在了自家徒弟的脸上,任凭他如何甩头遁藏。
冷无霜扫了他一眼便移开了目光,面无神采看了眼本身身上,亦是穿戴得整整齐齐,也没了那些浑浊之物,大抵是被那孽徒施过了净身的神通。
“...嗯啊!孽畜停下。”
还是是防盗章,一个小时以后替代,敬爱的记得要肥来看啊,人家熬夜码出来的。
灵光一闪,他颠颠地跑到了冷无霜前头,变成了一只红色长毛的大狗,乌黑晶亮的眼睛雀跃地望着冷无霜,粉色的舌奉迎地伸了出来舔了舔冷无霜的衣摆,身子往冷无霜身上拱着,表示他坐到本身身上来。
那□□从冷无霜嘴中溢出,如琴音绕梁,玉珠落盘,竟非常的动听和动听,惹得白疏的嘴唇又去寻那乳/尖轻咬舔舐,手指抚弄着着徒弟*的臀/缝,想听他持续叫。
冷无霜咬牙,猛地把头埋进了柔嫩的枕头里生着闷气,不肯再听白疏嘴里那些淫/秽又气人的话。
徒弟真好,叫起来声音好听,身上也好舒畅好香,后/穴里...
他双腿紧缠在白疏腰间,胸往前送了送,张大了口喘着气,短促道:“快...出去...出去cao我!”
他抱冷无霜的时候,嘴唇蹭过他硬涨的乳/尖,手掌滑过冷无霜的臀/缝,如遭雷击,冷无霜爽得脚指头都伸直起来,他低声□□了一声,前胸不自发地往白疏的方向使了劲的凑,双臂缠抱着他的头。
“你...你这个孽畜,大逆不道!”他气得眼睛发红,只是鼻尖和嘴唇也红红的,反而看起来没甚么威慑力。
“徒弟...你屁股前面好湿,满是湿哒哒的水...内里好软...”
前面阿谁羞于说出口,正一张一缩的部位跟着情/欲的分散,分泌出透明而黏腻的液体,顺着臀/缝流进大腿里。
终究,白疏在他嘴里的残虐停了下来,粗长的巨/物也终究从他嘴里滑了出来,也使得冷无霜得了喘气的空子。
陌生的情/欲澎湃翻滚在身材里的每一个角落,沸腾不止,仿佛成了滚烫而伤害的火山岩溶。
徒弟那么短长的一个修仙之人,竟然被本身cao得连路都走不动了啊。
面前一黑,冷无霜感到满身的灵力仿佛都透支了,他终是没有支撑得住,昏昏沉甜睡了畴昔。
冷无霜舒爽地长喘,臀/部撅起的更高,嘴里细碎的呻/吟如同催/情/剂,惹得白疏挺腰挺得更狠恶,胯/骨和臀/肉狠恶撞击制造出的皮肉碰撞声乃至盖过了两人的喘气声,在这幽深又含混的洞府里一浪高过一浪。
感遭到有东西摸干脆地顶进了后/穴,那些穴/肉几近是绞着缠着,孔殷地包裹住了白疏的手指,热忱地聘请侵入者出来。
徒弟的身材里好舒畅啊,不过...今后他必定不肯意让本身碰了吧。
他将地上的蛇头和蛇身收进了储物袋当中,嘴中冷冰冰道:“此事...今后莫要再提起,也不准和其别人提起,待我二人回门派里,你本身去禁地里待个十天半个月,权当奖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