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句话让齐已然完整死了心,面色灰白,仿佛失了魂。
追根溯源,江湖虽大,但能够习得这诡谲缥缈功法的门派屈指可数,虽俱是隐世之派,但每一个的来头都算不上小,根底也要比一些王谢大派来得深厚,只是因着各种启事,不能随便透露行迹与身份罢了。
一行人看了个大热烈,仍有一些在悄悄骇怪私语的,回到酒菜以后,又是一派其乐融融。
作者有话要说: 国...国庆欢愉?
“哥哥欠他情面?”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既成心坦白,必是不能让人晓得的,现在中间当着我面问了,你感觉我该如何答你?”
齐已然那呆愣的神采突变,显出几分不敢置信与震惊的扭曲来,发白的嘴唇爬动,仿佛将要吐出甚么抵赖的话,他搜肠刮肚地想着应对的体例,却发明本身果然是黔驴技穷,再多说甚么也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