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老国公点头认同,“娆儿一个女人家,为了你的安危,从南阳追着你到淮阴,又从淮阴陪着你到桂州。南边情势动乱,似她这般固执如兰、心志刚毅的女人非常可贵。”
祁宣帝绝望又冷酷的出声,“你操行不端,心机暴虐,将你手头的事情交给太子,没有朕的旨意,你不准踏出府门一步,也不准与任何人见面。”
他不得不狼狈的告饶,“父皇,儿臣一时胡涂做了错事,儿臣知错了,求父皇谅解儿臣这一次吧。”
“微臣从未曾获咎过三皇子,臣亦不肯信赖三皇子欲对臣下毒手。”
祁宣帝这番话好似刀子刺进祁恒的身材般,他神采猛地煞白,全部身子颤抖的更加短长。
当然,石崇、高淮善和裴柯等人,也一一得了犒赏。
祁宣帝面色紧绷,这么多儿子,他最疼宠三皇子,可这短短几个月间,祁恒先是觊觎姜娆,光天化日掳走她。他身为皇子,却觊觎臣子的未婚妻。
晏三郎早早的在晏府门口等着晏安,一看到晏安的身影,他迫不及待的冲上去给他一个拥抱,“二哥,弟弟我可想死你了。”
晏三郎大声道:“是啊,二哥,你班师而归成了侯爷,再将表妹迎娶返来,这就是双喜临门了。”
晏安上前一步,沉稳出声,“谢陛下隆恩。”
祁恒冷眼看看着晏安,脑中缓慢的思考着应对之策。
晏安闲时出声,又来一重击,让祁恒完整无可辩白,“陛下,那侍卫招认,在微臣率军分开开封之前,三皇子曾给他一大笔银子,他用这些银子购置了地步产业。在微臣解缆去淮阴的同一日,他亦分开了开封,一起追踪着微臣。”
出去大殿,很多臣子前来向晏安道贺。
“人证物证皆在,你竟还在抵赖。这世上有几小我有胆量用心朝你身上泼脏水?”祁宣帝怒不成遏,“当日你掳走晏安的未婚妻,他对你动了手,你怕是挟恨在心才欲撤除他吧!”
然他此次功劳显赫,祁宣帝例外赐他爵位,虽没有封地,但该有的权力和每年的俸禄是不会少的。
阮氏接过话,“要不如何说娆儿是我们晏府的福星呢,娆儿与二郎那是天作之合,天生的一对。”
他不断的叩首告饶,“儿臣毫不敢有半分不敬父皇的心机,父皇是儿臣的天,是儿臣最敬佩恭敬的天子,儿臣知错了,父皇。”
祁恒连连叩地,叩首声反响在氛围生硬的大殿内,他自知已无可辩白。
接着又被指证暗中在南阳城招兵买马,存有不轨之心。现在更是胆小妄为的刺杀当朝贤臣。
石崇粗调子侃,“三皇子这话是何意?既拉拢了你的侍卫,又刚好有半夏悲这味奇毒,这该是多大的偶合,才气将脏水泼到你身上!你倒不如直接说是太子要给你泼脏水。”
晏安出来府,阮氏、晏大朗他们也迎上来。
晏安这话一出,文德殿世人皆变了神采,祁宣帝面上的笑意也淡了很多。
这便是变相的囚禁了。
祁宣帝浑不在乎的道:“无妨,朕不见怪你,你做的很对。这歹人当真是胆小包天,竟敢暗害爱卿你!”
等晏安的父亲晏仲回府后,晏安粗粗将在淮阴的事情、另有祁恒欲对他下毒手的事情奉告了晏家人。
晏安出声欣喜,“陛下要保重龙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