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崇粗调子侃,“三皇子这话是何意?既拉拢了你的侍卫,又刚好有半夏悲这味奇毒,这该是多大的偶合,才气将脏水泼到你身上!你倒不如直接说是太子要给你泼脏水。”

祁宣帝绝望又冷酷的出声,“你操行不端,心机暴虐,将你手头的事情交给太子,没有朕的旨意,你不准踏出府门一步,也不准与任何人见面。”

他不断的叩首告饶,“儿臣毫不敢有半分不敬父皇的心机,父皇是儿臣的天,是儿臣最敬佩恭敬的天子,儿臣知错了,父皇。”

老国公接着道:“娆儿与二郎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我们晏府常日低调,可娆儿嫁到我们府上,必然要好好筹措。”

如果之前尚还不能鉴定祁恒的罪名,晏安最后呈上的这些证据,完整坐实了祁恒的罪过,由不得他出声辩白。

“你不是第一次做错事了,可一可二不成再三。”祁宣帝绝望的看着伏地的祁恒,“若不是证据摆在你面前,你怕是要嘴硬至此。”

天家无父子情,哪怕常日再如何和颜悦色的天子,一旦建议火来,即便是本身最心疼的儿子,他也不会涓滴心软。

告别祁毓,晏安回到晏府。

阮氏接过话,“要不如何说娆儿是我们晏府的福星呢,娆儿与二郎那是天作之合,天生的一对。”

他深吸一口气,勃然大怒的厉喝道:“你如果冤枉,难不成晏爱卿和石爱卿是用心编造这些证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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