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是第一动力,有晏安如许的郎君在一旁喂她喝茶、捏肩,姜娆仿佛也不感觉累了。
韩星怜笑着回了一句,“等你有丧事了,只会更加标致。”
是以祁恒的这一叮咛,他不从也得从。
“想要银子?”晏老国公看他一眼,用心逗弄他,“没有,你不需求打扮,打扮了出去也没人看。”
……
“祖父,您偏疼表妹,孙儿就是那不幸的小白菜。”晏三郎鼓着嘴,悠悠叹口气,“我如何不是女郎呢?我如果女儿家,保准祖父就疼我了。”
姜娆长睫眨了眨,她总有种新婚之夜,丈夫向老婆上交小金库的感受。
这番话媚谄了祁恒,他放声笑起来,面庞阴鸷又暴虐,“晏安从未曾将本皇子放在眼中,我倒是期盼着他向本皇子下跪的那一日。”
和姜绾一起去给晏老国公和阮氏存候后,姜娆筹办去韩府一趟。
“表哥,是我错了,我这不就来找你了嘛。”姜娆趴在他肩膀上摇摆几下,撒着娇。
姜娆手里闲钱很多,“表哥,我陪绾绾出去逛的这几日,正都雅到一家胭脂铺子在售卖,胭脂铺子的老板急着用钱,才将铺子脱手,那家铺子地段还不错。西大街那边另有一个酒楼,因着主顾少,也正在脱手,我想要将这两个铺子盘下来。”
祁恒摩挲着顾明熙的手指,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比来可去找姜娆了?”
姜娆去到韩府的时候,另有其他一些女郎也在。
晏安并没有那种保守刚强的思惟,以为女子只能相夫教子,不成抛头露面,他非常支撑姜娆做一些本身喜好的事情。
他尝了一些姜娆做的酥点,两人提及闲话。
这个酒楼主打的便是这些女客,装修高雅,一个个小隔间隔开,每个隔间装修的都不一样,私密性很强。琴棋书画、古画古玩、射覆、行酒令、投壶等等,应有尽有。
比来这段光阴,姜娆带着姜绾去见了些与姜侯爷交好的世叔或者伯父,如周大将军和勇武侯等人,然后又带着她去逛一逛、尝一尝开封城驰名的景色和吃食。
姜娆在南阳的时候,在独山里某位隐居的医内行中获得很多养颜的方剂,姜娆平时用的桃花粉、玉面膏和七香丸等,都是用这些方剂做的,很有效果。
祁恒冷哼一声,举杯又饮一盏酒,随便将酒盏扔到一旁,酒盏碰地清脆的声声响起,他一把将顾明熙拽到怀中,抬起她的下巴。
晏安话音落下,去了内屋,未几时捧着一个木匣出来,交到姜娆手上。
听到这话,晏安一刹时感觉二人的身份有些对调,他方才又被表妹调戏了,豪情本身长得好,另有这类服从。
晏安拿过茶盏,就到姜娆唇边,喂着她喝了几口水,“娆儿很无能,听表哥的话,好好歇息一番,明日鼓足精力,再去做事情。”
祁恒往楼上看了一眼,冲这周掌柜摆摆手。
她倒不是突发奇想,而是早有此筹算,她今后嫁给晏安,是要在开封安身的,开封的花消不小,这里又多世家权贵,随便走动一下都需求很多银子。
晏安清润出声,“你是我的未婚妻,之前就想将这些银子、地契等交给你,刚好趁明天这个机遇,将这些东西给你,表哥身无分文,今后只能每个月从娆儿这里领零用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