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姜娆的踪迹,晏安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姜娆从速救出来。
太子祁毓利落的将东宫的侍卫给了晏安,“祁恒是皇子,你冒然上门,有鄙视不敬皇室之嫌,虽孤没法亲身出面,但这是孤的手谕,若他用父皇逼你就范,有孤为你撑腰。”
听到姜娆如许说,晏老国公稍稍停歇了肝火,“他是皇子,我们是臣子,臣子受了委曲,却只能忍气吞声,我们晏府已经谦让三皇子很多次了,不成一让再让。子不教父之过,儿子犯了错,就去找他老子讲理去。”
他的心仿佛被人重重的捏着,他最敬爱的女子,却受了这么多委曲。
他的面色因疼痛而狰狞,两条胳膊有力的耷拉下来,另有些变形,脖子上和头顶上都流着血,鼻青脸肿,嘴角也淌着血,狼狈不堪的跪在晏安面前。
一时候,祁恒的侍卫拿着刀围成一圈,将晏安一行人禁止在门外。
“出去。”祁恒面上没有甚么神采,让姜娆屋子里的侍女下去。
屋门紧紧闭着,屋内只要祁恒和姜娆二人。
透过马车上的小窗,顾明熙看到晏安颀长的身姿,锦袍宽袖,气度轩昂,即使他眉宇间有些疲态,似是近几日没有歇息好,也无损其俊美,哪怕她对晏安偶然,也不得不承认,晏二郎当真毓秀明朗、面如冠玉。
顾明熙看他一眼,扬起下巴,“她在我表哥郊野的别院里,那边调去了很多侍卫小厮保护着,防备你将姜娆救出去。姜娆吃得好、睡得好,被那繁华繁华迷了眼,美滋滋的筹办投入我表哥的度量。她还说她早已倾慕我表哥,之后果圣上赐婚无法和你在一起,现在有了和我表哥在一起的机遇,千万不成错过,这辈子是她对不住你,下辈子再赔偿你。”
获得了想要的动静,晏安不再听顾明熙的废话,回身拜别。
“我给你考虑的时候够多了,我的耐烦是有限的。”祁恒神采不太好。
泪珠止不住滑落下来,她想了好多天的郎君终究来了,二表哥终究来救本身了。
哪怕此时的晏安冷着脸,眸子中尽是戾气,浑身披发着冷意和怒意,姜娆一点儿也不惊骇。
不知怎的,她有种感受,晏安这句话不是随便说说的。
姜娆悄悄一笑,拉着姜绾的双手,出声哄道:“绾绾别哭,姐姐那里都好好的,一点儿事儿也没有。姐姐安然无恙返来是丧事,绾绾不能哭哦,姐姐想看着你笑一笑。”
被晏安抱在怀中,吸入鼻息间的是晏安身上温热、熟谙的气味,还能够闻声晏安跳得很快的心跳声。
想必祁恒在别院中安插了很多人手,如果他无所筹办冒然上门,很能够无功而返。
她晓得本身性命无忧,可时候都要防备着祁恒这个脑筋有病的人呈现,唯恐他做出甚么行动。
祁恒得用的部下站在最面前,“晏大人,这但是三皇子的别院,您现在带着这么多人顿时门,莫不是欲对三皇子不敬?如果让陛下晓得了,这罪名你可担得起?”
胳膊传来的疼痛让祁恒满身抖起来,他能够灵敏的感遭到冰冷的刀面刺进本身肌肤的感受,一寸寸的加深,伤口处的血迹流淌,血腥味越来越浓。
晏安面上并没有顾明熙料想中的怒意,她持续添油加醋,矫揉造作的嘲笑几声,“姜娆和我表哥在一起这么多天,孤男寡女的,也不知会产生甚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