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妨,眼下晏安在淮阴,不管他和本身有没有干系,晏安说了可不算。
姜娆见到晏安只顾着镇静,没有重视到其别人的打量,鼓起腮帮子,“表哥好凶。”
姜娆笑着摇点头,“是很难过,但现在我倒光荣能够做这些梦。”
再者,这个说辞也只是石崇等人的猜想,他们底子没有捉到真凶。
——
宴席还在持续,有一侍女为晏安斟茶时,一不谨慎未拿稳茶盏,茶盏骨碌碌滚落在空中上,清茶洒在晏安的锦袍上。
“半夏悲来自西域,药性狠恶。”华神医白发白须,“老夫十几年前见地过有人不幸中了此毒,故此,对这味毒药印象深切。”
来人恰是姜婳,哪怕夜色已深,她仍打扮的精美,涂脂抹粉,“我也没有其他意义,二表哥现在是大姐姐的未婚夫,我好久不见大姐姐,颇是驰念,这才想着找来二表哥问一问大姐姐的近况。二表哥千万别曲解。”
即便写了信,姜娆还是不放心,晏安在淮阴,不久以后又要带兵去泉州攻打陈邵,两人间隔悠远,仅靠手札传播太迟误事情。
“我与你们夫人素无来往,没有见面的需求。”
祁信唇角带着莫测的笑,“你们几个,彻夜好生奉养几位大人。”
姜娆安抚道:“没有梦见他,想必他应当是安然的,你别担忧,姐姐去了淮阴,帮你照看裴柯的。”
看起来她因着去到开封而避开了祁信,可兜兜绕绕这么久,她还是没有避开他。
姜绾灵巧的坐在姜娆中间,“姐姐,我在家里陪着父亲母亲,你一起上必然要万事谨慎。”
不管这个梦是真是假,哪怕只要一丝能够,她绝对不会让晏安遭受梦中的这些事情。
侍女回身福了一福,“大人,我们夫人想要与您说些话。”
姜娆自是应下,她又俄然想起曾梦到过的淮阴侯祁信。
姜娆两年前游独山时,阴差阳错间找到了这位华神医的茅庐,自那今后她常给这位华神医送些稀缺的药材,投了华神医的好。
晏安接着警告出声,“另有,我与你并无干系,我并无你如许的表妹。”
因着之前做的梦一一应验,姜娆不敢对此次的梦掉以轻心,更何况梦中触及到的是晏安,是她想要一辈子走下去的郎君。
这个侍女当即跪在地上,“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她梦见晏安中了奇毒,药石无医,回到开封半年后死亡。
姜绾咬着唇,神采担忧,“姐姐的预知梦,可曾呈现过裴大哥?”
“这些女子但是入不得晏大人的眼?”祁信一向重视着晏安这边的动静,他莫名的一笑,“听闻福宁郡主仙姿佚貌,绰约多姿,晏大人有如许明丽的未婚妻,自是看不上本侯府中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歌姬了。晏大人可真是好福分啊!”
话音落下,他拍鼓掌,数个清秀美人着富丽的衣衫进到屋中。
望着晏安拜别的颀长身姿,姜婳脸上的笑意落下去,晏安这般不给她面子,竟还讽刺她不知廉耻,屈辱姜娆的名誉。
她重视到姜娆的面色比以往多了些惨白,眼眶也泛着红肿。
她朱唇抿成一条线,“表哥,我千里迢迢来找你,你都不想见我的脸吗?”
晏安天青色的锦袍晕了一片婴儿握拳大的微黄茶迹,他借过帕子擦拭几下,“无妨,下去吧。”
他不再逗留,大步出了淮阴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