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娆并没有被姜婳方才那一番话利诱,她面色清冷,“有没有藏着甚么凶神恶煞,婳儿你内心最清楚。”
姜婳嫁到这淮阴侯府几个月,祁信都未将管家权交给她,说得刺耳点,她除了有个侯夫人的名头,和那些玉娇院里的女子没甚么两样。
“在屋子里闷了几天,我都要生锈了,大姐姐,你就陪着我出去逛逛吧。”许是因着抱病,姜婳少见的暴露了几分平和,常日老是浑身竖起的刺针,现在十足不见了。
姜娆本能的不肯出来阿谁院子,“我对兰花不敢兴趣,婳儿,我该归去了,二表哥还在等着我呢!”
而近一年未与姜娆见面,此次姜婳见到姜娆打扮的颇是素雅,与之前的气势不一样。
姜娆并不想与祁信会面,也不肯与他相处,唯恐事情变得和梦中的一样,“mm现在是侯夫人,每日要措置的事情繁多,我就不打搅mm与侯爷了,待有空的话,我们姐妹再见。”
姜娆恍若听不出姜婳话里话外的教唆之意,以抱怨的口气道:“四mm聘请我来话旧,却口口声声提起二表哥,可见mm你顾虑我的心不诚。待我归去后,必然把婳儿你的话转告给二表哥。”
女郎纤腰微步的拜别,祁信望着姜娆娉娉袅袅的身姿,眸子变得炽热起来,唇角挂着莫测的笑意。
姜娆归去的时候,晏安正在书房里看公文,他将公文放在一旁,“返来了,可见到你四mm了?”
祁宣毫不避违的盯着姜娆,他的视野阴冷,如吐着信子对准猎物的毒蛇,乘机将猎物吞进嘴里,这让姜娆感觉很不舒畅。
姜婳还没有答复,姜娆只听到身后传来一男人的声音,“福宁郡主打扮的素丽,却比这藤萝花还要娇美动听,当真是人比花娇。”
姜婳冲着侍女道:“我晓得了,将她好生安葬了,多给她的家人些银子。”
“大姐姐来到淮阴,如果有需求mm帮忙的处所,固然派人来知会mm一声。”
“好。”姜娆应下。
现在得了祁信这一番承诺,不过捐躯个姜娆罢了,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姜婳对祁信是又惧又怕,她担忧本身哪一天如方才死了的阿谁女子一样,被祁信给弄死。
姜婳面上还是挂着笑,“姐姐说的是,许是mm我听岔了。大姐姐国色天香,二表哥远在淮阴,心中还挂念着你。”
姜娆疏离的对着祁信悄悄颌首,算是打过了照面。
到底是多年相处的姐妹,姜娆固然不爱和姜婳多相处,但听到侍女说姜婳生了病,姜娆没有做它想,归正闲着也没事儿,那就去见姜婳一眼吧,如许也好归去的时候给姜家二房交差。
姜婳这近乎撒娇的语气,倒是让姜娆想起了姜家姐妹几个幼时的相处。
她觉得晏家书香世家,最不喜妖娆女子,晏家的长辈必定不满姜娆整日打扮的娇娇媚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