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表妹难为 > 国公府妻妾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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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看看。”阮海峤刚迈开步子,那边又过来一个丫环,对他屈膝施礼:“国公爷回府了?夫人一向等着您用饭呢。”

砰!阮海峤一掌拍在桌子上:“你待如何措置?莫非你还想把孩子打杀了不成?难怪苏氏病了你也不给参,你是盼着他们娘儿仨死了才好吧?”

阮海峤被她哭得心都软了,搂了便道:“哭甚么,小孩子打闹是常有的,让人备份礼送到吴家去便是了。论起来这两个也玩皮得很了,抄抄书禁几日足也磨磨性子。倒是你,如何青袖说你心口疼?莫非院子里没参?”

阮海峤听了女儿的话,忍不住叹了口气:“你听听,盼儿倒都晓得那是她的弟弟,你呢?庶子不能承爵,莫非你想我百年以后,让别人的儿子来袭爵吗?”只要庶子相称于没儿子,那就只能过继,到时候就是让别人家的儿子来当这个英国公了。

一提起国公府的老夫人,阮夫人更是肝火冲天。当初她嫁进王府,看着大嫂不过一介四品文官之女,且中人之姿,并无甚超卓之处;本身却生得仙颜,嫁奁亦比大嫂丰富,免不了有几分得意之心。没想到落在老夫人眼里,就事事皆被打压。

阮海峤眉头一皱:“如何了?”他认得这个丫环是苏姨娘院子里的,名字仿佛是叫个青袖,年纪十七八岁了,长相倒也清秀。

苏姨娘的秋思院里种的满是各色菊花,这时候却不是着花的时候,满院青色,夜色中看起来倒有些苦楚的意义。

阮盼自父亲返来,就在隔壁屋子悄悄听着,目睹阮夫人开端还好,厥后越说越是扯成一团。本来此事天然是阮家兄弟有错在先,但是母婚事理讲不清楚,反而扯到苏氏身上去了,若说上本日不给人参的事,恐怕有事理反成了没事理,赶紧叫丫环取了一盅莲子粥来,亲身捧着出来。

“别胡说,那里就三长两短了?”阮海峤看小儿子半边脸通红,内心也难受,开口就叫,“去小我到二门找陆管事,叫他顿时送两枝参出去,再把那雪莲化淤膏也拿一瓶。”

“不可!”阮夫人肝火上头,“你看看那苏氏把两个儿子教成甚么模样!张扬放肆,随便肇事,打弹弓竟然还用金弹!这类败家子,将来能有甚么好!”

“我小题大做?”阮夫人气得几欲昏倒,“他与人家素不了解,拿起弹弓就打,打过了还不算,还要用那弓弦去抽人!我娘家是不如你国公府势大,可也不是白白让人欺负的!这件事你若不措置,我就措置!”

一句话拱起阮夫人旧仇新恨,锐声道:“贱婢生的贱种,也想挂了嫡出的名份,做梦!”

虽说朝廷并不因上巳节专门给官员们放假,但下了衙门,三五老友一起出去集会小饮一番也是该当的。阮海峤这国公的爵位是个虚衔,并不在朝中为官,但也被人约了出去,直饮到天气将黑才回府。

阮海峤眉头一皱:“我如何传闻,府里竟然没有参了?”

另一人微有些怯意:“夫人正在发怒……”

“叫麒儿从书房出来罢,些许小事,不必闹这般大。”

阮夫人一时还没想过来,只怒道:“你休想把那两个贱种记到我名下!”

阮盼暗叫不好,想拦母亲都来不及,公然阮海峤眉毛一竖,怒道:“你说得好听,当初叫你抱来养,你又不肯!”

阮夫人一手就拉了她起来,嘲笑道:“正因你不妄图,我才定要汲引。越是妄图的人,我偏不如她的意!碧玺,叫针线上立时给二蜜斯按大蜜斯的例裁了新衣裳,再叫账房上拿银子去给二蜜斯打新金饰,待在族谱上记了名,我也要带着二蜜斯出去走动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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