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年心想这孩子又想多了:“自家的亲表哥,接也就接了,禀明外祖母也就是了。”又不是私相授受,可有啥了不起呢。
严幼芳看看乔连波头上那枝华贵的镶硬红宝石金钗,悄悄扯了一下姐姐的衣袖:“娘不是说,乔表姐是身无分文来投奔娘舅的吗?”严同芳一阵头疼。这个幼妹真是被母亲宠坏了,内心想甚么就说甚么,也不管会不会被人闻声。在广东时人家都让着她,现在进了都城了,到处都是贵女,万一获咎到了,谁还会让着她呢?当即沉下脸来
院子里了。”
菱花笑道:“还是表女人识得东西,奴婢们昨儿看了,连认都不认得呢。”
严长风随口说到郑琨纳妾之事。虽是纳妾,因着是东阳侯府的远亲,也是端庄摆酒宴客抬做二房的,故此非常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