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味扑在肩头,他吻了她一下,接着又吻了下,沿着颈脖一下又一下,痒得她难忍,可偏就不展开眼睛——
心突然收缩,归晚胸口有点疼,接着便是酸酸的甜。“那你找到的那女人如何办?”
怀里是他的老婆,名正言顺,实至名归的老婆!而掌下,则是他的儿子,流着他骨肉,也带着他倔强脾气的小东西。他抱着她,生硬的身子暖和起来,他覆在她耳边道哑着声音无穷和顺隧道了句:
终究见到姐姐了,少年也崩不住了,带着哭腔喊了声:“姐!”扑了畴昔。归晚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姐弟二人痛哭。
江珝哼笑。“早便不要了。”说着,他手已滑到了她腰间,还没待她反应过来,腰间的系带已被他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