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就是想看看你深受打击的模样。”
那人转过身看着江叙,然后把口罩摘了下来。“想和你聊聊。”
“你大早晨的跑来这里装神弄鬼,就是为了问我这个题目?”
如果他想奉告本身早就说出来了,何必像现在如许拐弯抹角的,说这话多数是想耍本身玩罢了,江叙回了两个字:“不想。”
“谢我甚么?”
“太矫情的话还是免了吧,今后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
“你甚么意义?”
江叙把手从兜里拿了出来,狠狠地给他一拳。“你要款项、要职位,固然跟我说就好了,只要你开口,我都会承诺你的,可你为甚么恰好要去抢?”
“因为我看不惯你过得比我好。”
江叙迷惑了,崔锦程应得的东西是甚么?公司还是别的东西?但公司的一砖一瓦仿佛和他都没有半毛钱的干系,他是那里来的勇气,站在这个处所,面对着本身,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不晓得的还觉得真有这么回事。“我发觉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你要在那里拿回本身的东西,江氏里有你的东西吗?”
“我们一向都不是朋友,你不消特地说出如许的话。”崔锦程一开端靠近江叙就有目标,因为他的启事,进到江氏当一小我事部经理还是轻而易举的。
这倒是江叙会说出来的话,崔锦程一点也不感觉惊奇,和他相处了这么长时候,他的脾气多多极少还是会体味一点的。“恰好我也没有筹算就这么奉告你。”
穿戴一身黑的人伸出一只手臂拦住了江叙的来路。
问这么傻逼的题目做甚么?这家伙之前就很中二,现在就更中二,再如许下去就二到无穷大了。“你现在另有闲心去操心别人的事情吗?”
管他是谁,起首解除是鬼,江叙打量了他一下,甚么都没有说,就从中间走掉了。
此人是甚么来路,拦着本身干甚么,莫非是想劫财?“你想干甚么?”
崔锦程勾着唇笑了,扯动到受伤的嘴角有些疼。“想晓得吗?”
自从徐俊西召开消息公布会后,恒润珠宝卖假货事件,又在南城闹得沸沸扬扬的,江氏又再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而后崔锦程便没有再呈现在江氏的公司里。产生如许的事情,江叙早就做好了心机筹办,那天在火锅店的时候,艾玲就提示过他,要千万谨慎崔锦程,这小我城府很深,两面三刀的,甚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江叙当时很震惊,内心有说不出的感受,仿佛甚么东西离本身远去了。厥后在这件事情上,他并没有做出任何的行动,实在还是对崔锦程抱有但愿的,可成果成了这个模样。
以是这件事情还和本身的老爸有关咯?江叙俄然感觉好费事,还很不爽,他最见不惯这类话说一半吊人胃口的人。“这和我爸有甚么干系?”
近期产生的事情让江叙内心很不痛快,就一小我去酒吧里喝了几杯酒,返来的时候要穿过一条冷巷,入夜灯光暗,路过的人又少,单独行走竟然会有些惊骇?必定是酒喝多了,脑筋也胡涂了,他仿佛看到一小我藏在暗中处,眼睛一向盯着他看。目炫了必然是目炫了,江叙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埋着头往前走。
今后分道扬镳,再见不是陌生人就是敌手。
崔锦程没有理睬江叙的吐槽,而是直接问:“你仿佛对那天徐俊西召开的消息公布会不太感兴趣,就这么不在乎我争光江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