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儒玉仍不断念,拿着木棍冲进厕所捅咕半天,绝望道:“还真有转弯,你们这儿有没有铁丝?弄个铁钩子也许还能把捞上来……手机没了是真不可啊,不说别的,想给一哥打个电话都不可。”
“打甚么游戏?!打游戏首要还是赢利首要?”紧身裤恶狠狠道:“小子,第一天来别给我找费事。”
转而又对目瞪口呆的闫儒玉道:“没事,就恐吓恐吓他们,你别跟他们一样,好好听话,轮到你了天然让你发财。”
“瞥见了。”
闫儒玉用左手小拇指和知名指勾停止机,双手叠动手纸。
“来发财的?”被叫做涛哥的大汉头也没回地问道。
“总得让我把这把打完。”闫儒玉接过手纸持续蹲坑,眼睛始终盯动手机屏幕上的游戏界面。
“少他娘的废话,你从速的,老子没工夫等你!”
紧身裤返来,一边将手中的纸透过门缝递给闫儒玉,一边道:“对了,你得把手机交上来,这儿不让跟外界联络。”
他一边拎着木棍往厕所走,一边对涛哥道:“大哥,手机掉出来了,我得从速捞。”
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背对门坐着,大汉面前是个蜂窝煤炉,炉子上一个铁饭盆里不知煮着甚么,大汉手拿筷子在饭盆里挑遴选拣,偶尔夹一筷子送进嘴里,当即被烫得直哈气。
闫儒玉顾不上门外的叫骂声,随便擦了两下,提上裤子,抓起竖在地上的皮搋子就要去捞手机,可那皮搋子哪能够得着蹲坑下方的深洞。
涛哥不睬他,却对紧身裤道:“你瞥见他手机掉出来了?”
钥匙的叮当声引发了屋内一些人的重视,有人凑过来拍打着门,叫唤着:“放我们出去!”
刚走到厕所门口就被涛哥一把揪住领子,“手机掉了?”
一楼堂屋。
“呵呵,”涛哥松开抓着闫儒玉的手,“下水道有转弯,东西掉下去就别想往上捞了,我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恰好,等你赢利了换个新的。”
啪嗒――
“我们筹议筹议呗,要不你把手机卡收走,手机给我留下,玩玩单机游戏还不可吗?”
“等甚么等!”紧身裤一把将闫儒玉推动了屋,咣当一声关门上锁。
闫儒玉刚进厕所,就听紧身裤不耐烦地问道:“哎,你大的小的?大的我就不站这儿等了。”
透过卫生间累累裂缝的木门看到紧身裤走了,闫儒玉赶快取脱手机,给吴错发了最后一条短信:已入狼窝,拖住一哥!
走廊左手边是窗户,右手边是四扇门,明显一共四个房间。引发闫儒玉重视的是,每扇门上都挂着一把巴掌大的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