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战冲的脑筋又开端发晕,身材又开端发热,他从速拍了两下本身的脸,止住那些可骇的动机,起家坐在桌前拿出本子开端写歌。
“我操,揍你啊,你的确……”
战冲第一次感遭到站在舞台上没法安闲平静,他的目光快速地扫过人群,底子没有落在梁修的身上,尽力奉告本身,唱不好才是丢大人了。
梁修真是烦恼地不可,捶了好几下本身的头。过了一会儿他想好了对策,决定装傻。不管如何样,归正昨早晨就喝多了,也不记得说了些甚么,干脆完整假装失忆才好,如许免得大师难堪。
又几天以后,战冲那首歌的填词也终究完成,排练的时候,童羽和杨正轩都被这歌给吓到了。
他说战冲写了首不要脸的新歌,是快憋坏了的处-男之歌,梁修听得大笑不止,俄然对这首歌有了兴趣,想着归正明天休假,今晚来看看也能够。
这首歌的节拍并不快,有些性感的味道,前奏听着便很撩-人。战冲的歌声出来以后,又完整把梁修给震惊了。战冲明天决计抬高了嗓音在唱,像是欲-望被压抑时收回的低吟,慵懒又柔情,唱的人骨头发酥。那歌词写得也是素净并且露-骨,听着就感觉面前变幻出一个像蜜桃似的诱-人胴-体。
幸亏歌不长,很快便演出结束。结束后酒吧里寂静了好一会儿,仿佛统统人都沉浸在那种含混的氛围中,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开端陆连续续有人鼓掌,然后掌声便越来越大,喝彩声也响起来,观众们喊着乐队的名字,非常亢-奋。
宿醉以后醒来,脑筋疼得短长,梁修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渐渐才找回了神智。
接下来的好几天都是如许的氛围,梁修发明战冲决计肠躲着本身,用饭的时候越来越温馨,好几次偷瞄本身以后又移开目光,但发红的耳朵尖儿透露了他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