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非常胜利,这是他们演出这么久以来最胜利的一次,三人欢畅地相互撞着肩膀,称谢以后便镇静地下台,找老板领明天的人为。
战冲再看,公然见到梁修满脸通红,乃至连手臂都出现了一块一块的红。这类轻易上脸的普通身材的解酒服从不都不可,调制的鸡尾酒特别轻易醉人,梁修喝得又快又急,以是很快就歇菜了。
蜜桃……
可想是如许想,实际倒是……梁修红润的嘴唇,在他的面前挥之不去。
战冲楞了下才反应过来梁修在说甚么,他并不思疑梁修的话,可嘴里却还是有些委曲地说:“你又想骗我,和当年一样,那么和顺……让我离不开你,然后你就不要我了。”
“好啦,明天挺热的,管甚么被子啊……我去撒尿了,你也早点睡。”说完,杨正轩又打着哈欠走了。
梁修睡得很熟,但紧紧皱着眉头,仿佛是有点热,额头上满是汗水。
这么多年以后,战冲仍然没法健忘梁修带给他那份最原始的打动,他想要他。
梁修胸口狠恶起伏着,扭动了好久以后,从喉咙里收回一声带着哭腔的喊声:“战冲……”
战冲伸脱手,悄悄抚摩着梁修的嘴唇,软绵绵的,有些温热。他的手指渐渐下移,解开了梁修衬衣的前两颗纽扣,目光贪婪地看着梁修的锁骨。他的指尖再下滑,又解开两颗纽扣,然后那淡粉色的乳-头就露了出来。
战冲的手一会儿在梁修的大腿间抚摩,一会儿又隔着裤子逗弄梁修的性-器,梁修的认识一向是恍惚的,但上面阿谁东西,却在战冲的爱抚下渐渐抬起了头。
梁修像是有些认识,想要拂开战冲的手,但反而被战冲给抓住了手腕,压在头顶。
“本身一小我还能喝醉!没见过你如许的,不能喝就少喝,三天两端喝醉干吗?”战冲有点活力地说着,然后便驾着梁修的手臂,想把他给扶起来。
梁修没有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