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凡心在怀里扭身,屁股蛋儿压着顾拙言腿根转半圈,摩擦得顾拙言眸中燃烧,摁住捉紧,半告饶半威胁地咬耳朵:“别他妈瞎扭!”
“真的?”庄凡心欣喜道,“早就应当安,看谁还在那儿违法乱纪。”
顾拙言洗耳恭听:“您说说看。”
足足讲了两个钟头,顾拙言收声,趁热打铁安插一套测试卷,庄凡心吭哧吭哧写,写完马不断蹄地改错。裴知看不下去了,他原觉得写功课只是个幌子,毕竟小情侣凑在一起除了学习甚么都干,谁成想顾拙言和庄凡心除了学习甚么都不干。
将泪珠啄净,顾拙言唇齿微咸:“当初你给我点夏季的初恋,会不会就已经必定了?”
顾拙言急了:“你他妈,今后不可!”
庄凡心问:“你和阿谁学长不是在异地恋吗?”
巷尾别离,目送庄凡心进门后,顾拙言回身回家,顾宝言牵着邦德往外跑,他一只手拦住小女人,说:“叫哥。”
“你瞧瞧你刚才那德行。”顾拙言狠搓一把庄凡心的后脑勺,“撒娇卖好的,多像大款身边的傍家儿,傍家儿要车要房,你要年级前十。”
裴知松口气,有种小弟长大开窍的欣喜:“承诺他了?那就好那就好,好好搞吧。”
庄凡心瞪人:“你如何这么看我?”
班长白一眼:“小傻子,违法乱纪的毕竟是少数,今后还能偷着嗦粉吗?体育课还能藏着玩手机吗?小情侣们还能躲那儿打啵儿吗?”
“叫你个头。”
庄凡心说:“你都不晓得我性取向,就想操纵我?”
庄凡心非常高傲:“顾拙言要考哈佛。”他高傲到忧愁,暗自决定在大学前出柜,到时候顾拙言考上哈佛,他就能夸耀工具是哈佛的了,“之前我约你看电影你不去,会不会是和学长一起看了?”
出租车停在路边,顾拙言和庄凡心背着书包下来,一前一掉队了路边的小区。刚八点,拍门都不敢用力,怕惊扰了街坊四邻的懒觉。
顾拙言舌头抽筋:“是……刚来榕城的时候,我有点浑……”干脆坦白了吧,“遇见你,我就生出点不太好的心机。”
测验当天,理科高二年级都震惊了。
裴知赶快摆手:“你别曲解——”
庄凡心一怔:“雨具不敷嘛……我和齐楠班长都那样过。”
但到底是凡人,顾拙言的手掌从后搂着庄凡心的小腹,一马平地,摩挲向上触到根根清楚的肋骨。他微微走神:“太瘦,胖点就好了。”
顾拙言垂眸发楞:“你的意义是?”
“大哥!”
眼看豪情要分裂,庄凡心连连点头,不谨慎呛一口珍珠,咳起来,平复后泪眼昏黄仿佛在勾惹人。顾拙言吸口气,四下正温馨,落日也恰好,他倾身吻庄凡心的眼尾。
顾拙言一笑:“少惦记你大嫂。”
庄凡心微张着嘴,他确切谨慎保守,设法也是循规蹈矩的,以为恋人才气有密切行动,当下听裴知如许讲,仿佛小和尚下山迷了花红柳绿。
庄凡心拆一包恋人梅,喂给顾拙言一颗,顾拙言嚼了嚼,反手抹去庄凡心嘴角的残渣。好一副爱情初期的浓情密意样,裴知抱起双肘,问:“你们接下来筹办做点甚么?”
我拗不过,才被你撞见了。”
巷尾斜岔着一段窄路,没甚么人,顾拙言和庄凡心坐在墙根下的石头上一起吃。庄凡心好久没去薛家了,姜还是老的辣,怕薛茂琛瞧出甚么,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