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啊?”
庄凡心不住点头,像出错后作包管的孩子。
乱中有序地忙过一周,周五,设想部和发卖部交代了秋冬装的样品,统统人松口气,只等着春节放假了。庄凡心也缓口气,接下来能够用心肠筹办秀展。
庄凡心候在一旁,支着头:“今后列席活动啊,颁奖礼啊,有需求就来找我,我给你设想外型。”
庄凡心翻出软尺,手腕戴上针包,门开了,温麟说:“总监,陆先生到了。”
量好尺寸,庄凡心把筹办的布料往陆文身上裹,要烘托肤色选一选面料的色彩和质地。“别上针了,别动。”他说,“那我联络你的公司,拟条约,你大抵甚么价位?”
顾拙言没推测被袭胸,笑了,一笑就没吻住,松开推了一把庄凡心的头。“用心不缝扣子,”他说,“就等着耍地痞呢,是不是?”
庄凡心第一句就乐了:“我是请你来,大明星。”
庄凡心有点心伤,说到底他只是伤害过顾拙言的前男友,并且十年没见,但陆文为他着想甘愿不要这块馅饼。
顾拙言擦擦手:“会请明星?”
他双手并着,拢住敞开的衬衫前襟,压一点边,将顾拙言的胸肌和腹肌全遮住。在他眼里,顾拙言透露春光,抑或包裹严实,都性感得要命。
顾拙言在台边的椅子上坐下,吃晚餐,庄凡心当真地做衣服,共着一盏灯,一面桌,仿佛旧时候贫民家,夜深了不得眠,干活儿的刚返来,体贴的伴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