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春竹也是一愣,“那是……”白月卿和天楓用眼神問他,他搖搖頭不語,沉思,這人是如何获得盒裏的東西的?
一向不說話的求清看著茶杯中倒映出的枝葉,淺淺一笑。
四人到大廳吃早餐,看到那人也在,肩上依舊立著那只小鳥。
日春竹有些懷念繼續說:“當時大洲当中最大的宗門便是金流宗。阿瓊手裏的烏金、九心玄火和九界異鼎;澤然手中的天機算和渡生筆;月榴能夠起死复生的妖丹,都是他們眼紅的東西。”
求清道:“的確是有一份較大的因果。”
“當初我們共有六人。除了我們三個,其他都是從別界來的。冥界的澤然、魔界的阿瓊、妖界的月榴。由於我們的脾气行事不能確實歸為正邪之屬,大师給我們六個起了一個名號為‘六異’。”
阿瓊指著一顆石頭,笑得憨傻,“喂!蠢豬!你怎麼變成這樣一坨的東西啦!你這樣子還美意义說本身是風流倜儻么!呵呵呵!一坨……”
日春竹繼續道:“當初的我們逍遙得意,称心恩仇……”
日春竹很想說,是你的天下觀奇特。
求清搖頭,“也不能這麼說。因為當時你神智不清,和月榴比武過程中沒有重视周圍才會讓人有機可趁。月榴他想要保護你。而妖丹,也是他親口讓阿瓊給你吃下的。”
醉得太陽穴發痛的日春竹大抵聽清了意义,“窮鬼!你說什……唔!”
日春竹笑容漸漸消去,“我們在金流宗部下救了一個女子,沒想到那女子是金流宗派來的。她擅長幻魅,而天楓,”日春竹看向天楓,“被她迷住了。後來我翻閱文籍,才晓得那與其說是幻魅之術,不如說是一種詛咒。”天楓細細聽著,他的記憶中沒有這一段,他必須好好聽聽是誰害死月榴的!他又是怎麼報仇的!
“是。”
天楓了然點頭,“原來如此。”
“有也是孽緣!”天楓咬牙。
阿瓊俄然大笑,“啊哈哈哈!瘋子,老迈說你們是無能者!”
那人用手輕撫小鳥的腦袋。
那人接過玉盒,“你能够離開了。”
白月卿迷惑:“不對啊。其他五界的人不是不成以到凡界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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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緊閉的房門,白月卿俄然說,“這麼多年都隱瞞過來了。為什麼現在卻……”
‘哐啷’一聲,天楓手中的被子碎裂。
一壺好茶,一盤香炒各種籽,四人坐在院落的大樹下,日春竹緩緩講起當年修真界的事。
“澤然告誡你,不成沉迷。沒想到反而讓你和我們有了裂缝。阿瓊說,這算是一個考驗。你的心不在大道之上,成不了仙,可如果能想起本心,看破情劫,那就功德圓滿。你的確堪破了。但是……代價太大。”日春竹搖頭。
求清難得歎氣,念了句佛號。
朗朗星空下,追星崖上,滿地酒壺,姿態不一的六人。
日春竹垂目,“我說過天楓還未成仙,而這裏是修真界。”
天楓看著她這樣子俄然說:“你還真是個奇特的傢伙啊。”
凌晨,日春竹站在門口伸懶腰打哈欠,然後看到同樣出來的三人,笑道:“我們幾個還挺有默契的嘛!”
天楓也道:“就是!打贏渡劫中期很了不起么!我更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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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清補充道,“其實不止金流宗,其他宗門也想要,只是不敢和金流宗明目張膽搶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