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卿女人。”輕輕的一聲輕喚,讓白月卿從思緒中回神,看到求清看著她,“月卿女人,你應該更加谨慎心魔。”
“真的麼!”男孩興奮地跑到阿瓊面前,比劃這手腳,“之前我就隱約感覺長高了,只是不太確定。如果連姐姐都這麼說,那我必然是長高了。”
“好了啦!總是催我。”
將烏黑的長髮簡單束起,“不會。”
白月卿俄然笑了起來,帶著濃濃的鼻音,“放心吧。尊者只是在安抚我。謝謝你們。”
“還沒洗好麼?”躺在涼亭裡的阿瓊懶洋洋問。
“不,沒什麼。”
日春竹道:“對了。你們不晓得。也是。薩滿菩薩的名號就算是在五界当中也甚少有人晓得。”
看著三人打鬧的白月卿不由一笑,跟上他們,“我們不如去……”
三人轉頭看笑面而來的求清,求清問:“你們在說什麼?”
一陣風將木門推開,屋內一人抱劍坐在角落,恍若一同被塵封了。狹長的眼睜開,烏黑的眸子裡平平無波,“五年了。這一次我必然……”
白月卿拘束回禮,“阿彌陀佛。”看著菩薩淡笑的面庞,白月卿臉微微紅,真标致……
晶瑩的瓶中白淨的光點逐漸變得暗淡……
白月卿問:“為什麼?”
“魔主,無流魔尊傳來訊息,统统已就緒。”白青單膝跪地,恭敬道。
男孩有些懷疑地摸摸本身的頭,“我真的長高了!我開始長個兒了!”俄然興奮地大呼起來,“我長個兒了——我真的長個兒了——”
日春竹輕撫白月卿的腦袋,溫柔道:“你就像我們的mm一樣,有什麼惊骇傷心的,不必隱瞞。”
“……嗯……”
不知何時存在的荷塘,碧綠荷葉、初露小荷讳饰中隱約能見到人影。
男孩的眼睛一亮,“一點是多少點!姐姐快告訴我!”
白月卿怔忡看著他,而後哭得更凶了。
“哇!求清你這傢伙!”折回來的日春竹和天楓都是一驚,天楓道:“虧你還是削发人,竟然弄哭女人!不可!我要告訴佛祖去!”
“啊?”天楓不滿,“有什麼你就說啊。”
“我若不催你,你想洗到什麼時候。”
“嗯。據說還是一名修為極高的魔。只是他成佛的启事……我也不晓得。”
心中一痛,她表現得有這麼明顯麼?
白青冷静看著自家主子像只狗狗一樣蹲著,很想提示一句,這樣的姿勢很不拥戴他魔主的身份。可又覺得必然不會被接管。
薩滿菩薩向日春竹點頭,然後離開。
白月卿哭得更大聲,淚水洶湧,袖下的嘴角笑得幸运……
描好最後一筆,大氣澎湃的山川丹青完工,放下狼毫,“走吧。幸亏我有事前交代軍牙記錄芕兒的考試。否則可要遺憾終身啊!不過為了魔族大業,這也是無奈之舉啊!”魔神一身黑衣繡金逆光走出門,身姿威武偉岸。
白月卿也跪下道:“陛下,月卿也求您。他們從不是膽小鼠輩,但也不是不自量力之人,此戰於他們只是徒增戾氣罢了。”
男孩點頭,“嗯嗯。”
“讓你們久等了。”
日春竹道:“菩薩怎會在此?”
“我也沒聽過。”白月卿道。
白青實在想不明白,堂堂魔界之主的魔神為什麼要躲在牆角下鬼鬼祟祟地偷窺呢?
出了宮殿,天楓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接下來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