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擺擺手，“不消！我們什麼什麼都沒能幫上！這就……”
少女一口喝下，笑得甜美，“我想等他回來。過幾天就是中秋。”
少年過去坐下，少女給他布菜，這樣一點那樣一個，堆得滿滿一碗，“你不來我都不晓得該怎麼消滅這些東西了。”
“孩子們回來，帶著小孫，你們一家五口……其樂融融……咳咳咳咳……”
“嗤！”
“她跟我說，她看著你统统统统的痛苦苍茫，她後悔讓你用這樣的体例活下去，你應該入輪回，而不是盘桓活着間。如果想清楚了，這張紙上有解決的体例。”
少女強硬塞給對方，“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點情意還望二位收些。恕小女子不遠送。”
安靜的喜房響起短促的幾聲抽泣。
“女人真麻煩。”
“然後你葬了我，又開始遊歷。然後碰到依舊傾國傾城的伍女人，你們倆終於得償所願在一起了……咳咳……”
“毅……你說，我是不是太愛做夢了……咳咳！”擁抱著的身體漸漸回暖，紅燭辉映中的嬌顏漸顯枯黃。
“……自來處來，往去處去。”
獨孤毅看著手中的紙，“她現在……”
“但是孩子必定不會聽我的。因為孩子像你，又怎麼會喜歡我這樣的女人……”
落地之後，白月卿道：“我覺得她其實是想讓你好好活下去的。畢竟這個天下那麼多美景佚事，她其實是很想都去看看的罷！”然後回房。
兩人互看了眼，此中一個說：“伍女人在城內尋醫來。只是……”
“好。”少年走出房門之後少女在房內下了禁制隔絕内里的统统，目光繾綣凝視床上气味毫无的人，淺淺一笑。
“沒人要求你會啊。我只是說說。”而後勾唇一笑。
龍鳳燭，紅嫁裳，鴛鴦被……喜床之上，少女枕著男人生硬冰冷的胸膛，柔聲細語，“也只要這種時候你才會抱著我。毅，我好幸运！”說著甜甜一笑。
“你必然會說我怎麼晓得的對吧……當然晓得……那但是我的孩子啊……”
兩人只好接下，告辭。
“毅，如果我說我能讓你活過來，你會不會愛上我？”
“但是我就是不答應！然後你……也不會和我大吵……只是瞞著我幫助兩個孩子私奔。最後我必然是被你們給氣死的！呵呵……孩子必然很開心幸运！”
“誒！嗯！對啊！快吃！好多菜啊！”少女塞得一嘴菜，臉頰鼓得厲害。男人靜靜看著，少女旁邊的碗筷從頭到尾都沒人動過。
拉过少女的手，“你不要做傻事。”
少年抬頭望望天上圓圓的滿月，再看月下獨坐亭中看著一桌吃食發愣的少女，無奈歎息。
少年皺眉看著少女，他覺得奇特。少女太過平靜了。
飯畢，少女和少年坐在樹枝上背靠樹幹。少女一臉滿足地摸著鼓鼓的肚子，看著滿月，俄然覺得有些虛幻，“暮雲收盡溢清寒，銀漢無聲轉玉盤，此生此夜不長好，明月来岁何處看。”
少年拿起筷子，“他呢？”
少年瞟了他一眼，“就會念那些酸地掉牙的東西。沒用。”
“然後啊！咳……你教孩子劍術，我教孩子詩書，我們的孩子必然會完美無缺的！咳……”
獨孤毅睜開眼，依舊是樹上月下，白月卿依舊坐在一旁，“她一向都陪著你，只是你沒有發現。”
少大哥成地搖頭一臉不贊成，“雖然我帶來了曬乾的心臟，但這只是迟延，並不能根治，你還是得回中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