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跟色布腾前来后金之前早就起好了化名,对外声场他叫苏树,色布腾叫巴特尔。二人都是善饮之人,不消几日便跟那群亲兵们称兄道弟起来,特别是他们亲兵的头子多隆更是在一个风高月黑之夜被关山月忽悠的跟他拜了把兄弟。一起上说谈笑笑,就跟游山玩水普通。
莽古济却被关山月逗得娇笑连连,眉开眼笑的摆了摆手,“无妨,无妨,童言无忌嘛!小娃娃快坐下说话,你叫甚么名字快说给我听。”
当夜,贝勒府内大摆筵席,关山月早就找到机遇跟色布腾透过风,叮嘱过他尽管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就行。这二人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在筵席上大吃大喝,竟然没有暴露一丝马脚。
莽古济瞥了一眼打动的莽古尔泰,心中怨他说出阿敏贝勒,可一听这小子竟然连她亲信的名字都晓得当下便信了八分,“还是小兄弟考虑的全面,这贝勒爷如此多,跟你春秋相仿的也有好几个,可别就一口咬定说就是谁。”
关山月长舒一口气,至此他总算是死里逃生重新回到贝勒府大院的时候,他只感觉劈面吹来的冷风打在湿透了的后背上是酷寒砭骨,他的表情倒是非常的镇静,因为这证明他还活着。
关山月这才把心放回肚子,他还真怕莽古尔泰一巴掌拍死本身,一听莽古济说“大业”二字,内心鉴定这姐俩已有了谋反之意。他眸子一转,冲着空中抱拳,“这话但是对大汗大不敬的话,公主和贝勒爷需得先赦小人无罪,小人才气说。”
莽古尔泰点点头,“嗯,既然他不肯露面必定是有所顾虑,我们还是不直接打仗的好。不过他肯送出动静,起码申明此人不是仇敌。小兄弟,天气已晚,你还是过夜一宿明天再归去复命吧。本日你见我姐姐之事,可千万不能跟第三小我提起,不然我就是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关山月晓得这莽古尔泰好打发,他的姐姐莽古济倒是个难缠的角色,看她脸上的神采清楚是满脸的不信,他决定再给他下一剂猛药。
这货是个路痴,如果白日他还能借助日出日落辩白方向,现在夜黑如漆他哪能分得清东西南北。
莽古尔泰急的呲牙咧嘴,抬手将桌角拍的粉碎,起家呵叱道:“你这小娃娃,倒是快些说啊,如此吞吞吐吐的实在急煞我也。”
他的内心却骂骂咧咧,“妈拉个巴子的,你个老****,我都快十八了还童言无忌,这老****的脸皮可真够厚的。我说我叫苏树,我给你叩首,你管我叫叔叔,我也算太亏本。”
莽古尔泰在密道内一处暗格中按了一下,一阵咔吱咔吱声过后那佛桌下的空中竟然复好如初,全然看不出一丝此处有密道的陈迹,就连那砖缝中的石灰也跟先前一样,真是让人啧啧称奇。
莽古尔泰见姐姐欢乐,也是欢畅万分,咳嗽一声说道:“苏树,苏兄弟,你还是先说一下是谁让你来送信的吧?”
酒足饭饱后,莽古尔泰把关山月和色布腾请进了后院一间非常讲求的佛堂以内。只见他关上房门透过门缝左瞧右看了一番,竖起耳朵又谨慎的听了一阵,确认没有人跟踪后这才在佛像坐下一处莲瓣上用力一推,一阵咔吱咔吱的构造声响起,竟然在佛桌下平空呈现了一条暗道直通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