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古尔泰被这一喝惊了一激灵,身边的亲兵立即便手持钢刀把色布腾围到了正中间。
色布腾一计不成,只感觉腰间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神识一恍忽便被莽古尔泰单手举过了头顶。
他招手把色布腾叫道跟前,指着那背对着本身的莽古尔泰悄声说道:“那小我便是客岁掠杀你们巴林部的莽古尔泰,不过我们现在人单力薄不能冒然脱手,要不我跟你上去宰了这牲口了。”
关山月早就想好了一旦色布腾败下阵来如何如何应对,只是没想到没想到色布腾竟然在莽古尔泰的部下走了一个回合便败下阵来。他一个箭步窜了出去,公理凛然的挡在了色布腾的面前,“贝勒爷,且慢!我刚才看二位比试心痒难耐,这赌局算小人一个如何?”
色布腾也不起家,双脚一蹬地便如同离铉之箭冲着莽古尔泰的双脚窜去,看那模样是要搂住他的双腿给他来一个抱腿摔。
色布腾把胸脯子拍得震天响,“如果爷们我输了,你宰了我便是!”
莽古尔泰抚掌而笑,冲着身后亲兵用满语嘀咕了一句,那亲兵跑故去冲着那队后金兵士大喊了几句,那些人当即便停止了砍杀汉人。
巴林部首级色特尔也的儿子色布腾那是百里挑一的摔交妙手,这小子跟关山月年纪相仿,本来对他不甚恭敬,可自打二人畅快淋漓的比斗了几次他被关山月清算的服服帖帖后,这二人竟然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色布腾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被关山月拿话这么一激,气哼哼的说道:“有何不敢?要不是弟弟你这,我就是舍了命也要去劈了这牲口。不过,咱可说好了如果你我兄弟二人死在这后金境内,你可怪不得哥哥我。”
集市山不但有女真人,汉人也更是很多,只是不知是本来留下来的还是被掳掠来的。
色布腾闻言紧了紧腰带衣衫,龙骧虎步的走到后金兵士身后,用带着蒙古腔的汉话冲着莽古尔泰大声喝道:“前边站的但是正蓝旗旗主,莽古尔泰贝勒爷?”
“哼,雕虫小技。”那莽古尔泰冷哼一声,抬腿便冲着色布腾的小臂就是一脚,这一脚足能开碑断石,只听咔嚓一声色布腾便飞了出去。
关山月此行还真有一探真假的意义,一起暗中察看民风民情和后金的兵力设防,他猜想这等小镇子也得不到甚么像样的谍报,既然已经深切虎穴焉能白手而归,策马冲着后金盛京的方向奔去。
谁知刚出庆云镇,关山月便见一处大坑旁一群人在围观后金兵士杀人,那跪着等着被砍头的人有男有女足有五十多人。他走进一看勃然大怒,因为那些像待宰羔羊普通的人皆是穿戴汉人衣衫的汉人,跪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