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从脚生,这脚离了地便无从借力发力,如果换做旁人此时必定会被莽古尔泰狠狠的跌倒在地。
关山月刚要脱手相救,便被中间的一个汉人老者紧紧拉住,那老者抬高着嗓音附在他的耳边说道:“小哥切莫打动,现现在牲口当道,那天不杀我几十个汉人。这后金女真的确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牲口,他们只把掳掠来的汉人当两条腿走路的仆从那会把汉人当人看。这群野猪皮小事杀仆从,普通的事杀百姓,如果碰到大事他们连贵族都杀,这在他们口中叫祭奠。”
老者赶紧捂住了关山月的嘴,一脸的严峻,四下瞧了瞧见无人重视这才把心放回肚子,“小哥你不要命了,那边站着的阿谁虬须大汉便是努尔哈赤的五子――正蓝旗旗主杀人不眨眼的莽古尔泰,他但是后金一等一的懦夫。现在打了败仗正在祭奠,如果被他听了去你那还会有命?”
那莽古尔泰悄悄一侧身便轻巧的让过色布腾这狠恶的一扑,手却如铁钳普通冲着他腰部狠狠的抓去。
关山月见老者走远还,附在色布腾的耳边说道:“都说这莽古尔泰是后金一等一的懦夫,我们既然碰到了就会会他。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看他肩窄腰细,估摸着武功行摔交不见得行,咱爷们去跟他摆摆场子如何?救下这几十名百姓也算是功德一件,我归正早将存亡置之度外,只是不知色布腾兄你敢不敢?”
色布腾脸上毫无惧色,反倒是见吓了莽古尔泰一激灵心中是对劲万分,趾高气昂的说道:“小子我对贝勒爷的威名是如雷贯耳,明天一看也不过如此!”
色布腾把胸脯子拍得震天响,“如果爷们我输了,你宰了我便是!”
关山月眸子一转,冲着老者深施一礼,“想必老爷子你也会死咱汉人,我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晓得你阻我是美意。不过看着同胞惨死面前我实在会死于心不忍,决计不能视而不见,本日这事我得管上一管。”
关山月心中欢畅万分,这日终究被他逮到了空。他趁着赵瑞雪洗衣服的空,跟魏忠贤扯了个外出窥伺的大幌子,跟色布腾乔装打扮后便冲着离他们比来的后金都会里赶去。
色布腾一计不成,只感觉腰间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神识一恍忽便被莽古尔泰单手举过了头顶。
那练习有素的亲兵狠狠的瞪了色布腾一眼,当即便躬身退下。
关山月此行还真有一探真假的意义,一起暗中察看民风民情和后金的兵力设防,他猜想这等小镇子也得不到甚么像样的谍报,既然已经深切虎穴焉能白手而归,策马冲着后金盛京的方向奔去。